性叫丫鬟将早膳端来这里。
没一会,就见卜拾幸和朔夜从房里走出。
卜拾幸娇俏面容满是红晕,朝卜希临傻笑着。刚刚姐姐开门时,她瞧见了,也知道姐姐是故意支开娘亲……
卜希临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再瞪向朔夜,表情就像在说:晚一点再秋后算帐。
“拾幸,身子可好?”范姜老太君一见她,便忍不住探手一拉,将她的掌心包覆在自己手里,柔声询问。
“娘,我没事。”她笑得羞涩。
“娘?”卜希临看着她,再看向范姜老太君。虽然之前朔夜有知会她,范姜老太君收拾幸为义女,但这样辈份岂不全乱了套?
“是啊,姐姐,老太君收我为义女。”
“我知道,只是我在想,这称谓往后要怎么叫才妥当。”这下她可头痛了,关系好乱呀。
“怎么叫都好,等吃过早膳再想也不迟。”范姜老太君拉着卜拾幸在身旁坐下。
朔夜只能往另一头坐,就坐在卜家两姐妹中间,一顿饭下来,侧脸饱受卜希临的眼刀凌迟,他却不痛不痒,依然故我。
等用过早膳,卜拾幸吹奏木笛之后,本来就要回文府,却拗不过范姜老太君的要求,又拖过午膳,正要离开之际,却听闻安玉缇前来。
朔夜闻言,不禁勾笑。
太好了,不用他特地上门就能探知拾幸的确实生辰。
第7章(1)
虽然已经听说安玉缇和拾幸生得一模一样,但当安玉缇出现时,卜希临还是结结实实打了个寒颤,不只是因为两人相似得可怕,也因此安玉缇面无表情的人偶模样。
这对孪生子站在一起,像是一真人一假人。
不过卜拾幸的态度倒是落落大方,听着范姜老太君说起,范姜家与安家本是世交,甚至安玉缇本来是要许给范姜魁的,但范姜魁爱上文执秀,执意迎娶她进门,幸而最后并未影响两家的情谊。
至于安玉缇今日前来,是因为听闻范姜老太君身子不适。原本几天前就该来,不过因为安熙凛受到惊吓,一病不起,教她分不开身,直到这会才得空上门。
因为安玉缇的到来,又延迟了卜拾幸回文府的时间。
众人闲话家常时,朔夜从头到尾只是静静地站在一隅。
而安玉缇只觉得被盯得头皮发麻,在确定范姜老太君的身子已经无碍,便准备打道回府。
刚踏出范姜府的大门,她随即被拦截,但却一点也不意外,她淡漠地看着挡住自己去路的朔夜。
“有事?”
“你爹的身体如何?”
“微恙。”她神情戒备地看着他,尽管心里有太多疑问,却没找算过问。
“那好,不打扰你太久,只问你一个问题。”
“你和我爹之间的恩怨我并不清楚。”
“那是我跟你爹的事与你无关,我现在只想问你,你的生辰。”他向来恩怨分明,对安熙凛的仇不会报复到她身上。
“我的生辰?”像是听到多么不可思议的事,她有些意外地扬起眉。
“放心,知道你的生辰并不是要借此施咒,而是要帮助拾幸。”他有得是手段强迫她告知,但他已经不愿再胡乱起咒,只为了未来可以陪拾幸走更长远的路。
“拾幸被下了咒,我必须确知她的生辰,赶在她生辰之前解咒。”
安玉缇没多细想地回道:“我的生辰是八月十六。”
“八月十六……”他沉吟着,推算时间。
“对,如果她是我的孪生姐妹,那么,八月十六那日便是我和她满十九岁的生辰。”
“十九逢厄……”
人的一生当中,通常有两个大厄,一是十九岁时,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