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格远远高出了它本来的那个价值,那就不会有人买了,除非这个人真的是钱多到无处花,甚至不惜倾家荡产也要拍下来,但这种人不是脑子卡壳了就是傻了。
爷爷为什么非得花这么多的钱买下这东西?张太监愣了一会,继续开价:“两千万两。”
就是再有钱的人家里也有个底,我看见爷爷不再出声,拿起他那顶黑色帽子就走了出去,张太监笑了笑,眼睛突然瞥向我们这边,笑得更加诡异了。
作者有话要说:
☆、张太监的阴谋
风花雪月门前的两旁停满了黄包车,拉车的师傅一见人从酒楼里出来便上前使出劲儿地争相拉客,靠着那张嘴说上几句好话,没准大老板一开心给的钱就够自己辛辛苦苦拉客拉好多天了。街上小贩的叫卖声不绝于耳,每个人都在为生计辛苦奔波。这时隐在黄包车后的两个身影,将头上的帽子压得低低的,只剩下半张脸。
“阿隐,你说张太监在搞什么鬼,花那么多钱买下一把锁,更奇怪的是我爷爷也对那锁那么感兴趣,如果只是作为古董收藏,谁会花上这笔天价去买下这样一个可看不可用的东西,张太监不像这种人,我爷爷自然也不是,这里头肯定有猫腻。”
澹台道:“只有一个原因,他们想利用这把锁去做些什么事情,而且这锁对他们来说非常重要,背后肯定隐藏了重大的秘密。”
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了一些事,就道:“以前小的时候爷爷曾经带我去过张太监的宅邸,他是个旧派人物,堂屋里至今还挂着前清皇帝的相,但是总觉得张太监不像个正常人,我每次跟着爷爷去的时候,总看到他盯着那画像嘴里絮絮叨叨地说话。”
这时候澹台眉毛一皱,脱口问道:“说什么话?”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就说:“好像是说什么等等,再等一会,我很快就能放你出来了,什么奴才,什么你受罪了,我也记不大清了,大概这个意思吧。”
听完澹台的眉毛皱的更深了,我笑着替他抚了抚眉,道:“反正咱们也是为了满足心里的好奇,查的出什么当然好,查不出也没关系,反正也不关咱们的事,你说对吧?”
我话刚说完,张太监便从酒楼里出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的中年男人,那男人有些微胖,头上也戴了顶帽子,压的十分低,看不清他的面目。
两人各自上了一辆黄包车,这时澹台拉起我的手,也上了一辆黄包车,我们一路尾随着他们,但不敢靠太近,这时远远地见他们从车上下来,进了城里最大的一间歌舞厅,舞厅门口挂着当红歌妓的大海报,身材姣好,明艳动人。
我不屑道:“张太监可真懂得享受。”
澹台道:“这种人不论在身体上还是心灵上一辈子总会有个遗憾,能快活点活着享尽人间荣华富贵才能弥补他的遗憾。”
我感慨道:“说起来他也是个可怜人,要是被张太监听到这话他得把你大卸八块了。”
他笑着将我从车上拉下来说:“走吧。”
夜色已经暗了下来,舞厅里仿佛也开始了它一天的生意,只是这时候天色尚早,所以人还算稀少,我们尾随着张太监等人,只见他们进入了一个包厢,前头服务员端了了些酒菜进去,我们开了一间包厢,就在他们的隔壁,来这种地方都是些穿西服打领带穿洋裙戴洋帽的新贵,但是像我们这样穿长袍留长辫的就显得格外与众不同,一路上总觉得有无数双眼睛盯着。
我悄声对澹台说:“下次我们进来也得换一下装扮。”
澹台倒是不以为意:“我倒觉得咱们这样挺好,那些人打扮得如此崇洋媚外,自家根本却弃之不顾,终究是改变不了他们来这里寻欢作乐的本质,所谓空有一副臭皮囊,原来腹中皆草莽,有什么用?”
我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