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廷澤不斷起伏的胸膛,聽到這話這才逐漸緩和起來。
只要不是那個姓陸的,一切都好說。
不過他不知想到了什麼,突然又問了句:「溫弦那裡呢,她人在不在上海。」
至於u盤的搜查任務,他知道計劃失敗了。
他的人還被警方給以盜竊未遂之罪給抓住了。
真是除了罵句廢物以外,沒有別的詞語可以形容了。
助理遲疑了下,還是道:「她的家都被帘子擋住了,不知道她在哪,但根據我們的監控,她還在上海的住宅里沒有離開。」
這話落下,李廷澤微微眯了眯眼眸。
最後緩緩道:「可可西里去給我搜,多派幾個無人機去搜,我要知道她在不在這裡。」
如果她在的話,那陸梟極大的可能……也會在!
「是!」
……
陸梟再回去的時候,已經又是晚上了。
只是這一次,他回來的時候,副駕上放著一個藏族傳統的鬼臉面具。
溫弦今天心底總覺得有些心神不寧。
惴惴不安的。
早上一睜眼的時候,發現陸梟的身影又不在了,並且她旁邊的床鋪是涼的,涼到她都懷疑,他到底是在什麼時候離開的。
畢竟她睜開眼的時候,天才朦朦亮。
今天做飯的時候,一個走神還不小心切到了手指,好在這裡陸梟隨時配備了藥箱。
溫弦煲了湯,做了幾個菜在廚房鍋里,就等他回來。
時不時的看著手機,看他什麼時候回復自己的消息,只是她一個人窩在沙發等待的時候,等著等著就緩緩閉上了眼睛。
早上起的早,疲乏之意涌了上來。
陸梟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
小木屋的沙發邊的桌子上,亮著一盞柔和的檯燈。
電視裡放著小聲的老電影,她就那樣穿著一件寬鬆的毛衣,睡褲,窩在沙發里睡著,姿態還保持著坐著的姿勢。
手裡還拿著一個手機。
陸梟動作都放輕了,隨後,一步步向她走來。
小木屋的外面,腥風血雨,寒冷交迫。
而在小木屋的裡面,則像是被一個安全的屏障屏蔽了一切,看見她,他內心緊繃的情緒,似乎也才稍微緩和了些。
陸梟看著她手中的手機亮了一下,似乎有什麼別人的消息發過來,他低頭看過去的時候,只看見她手機上,赫然是和他的聊天對話框。
他:「……」
她發的信息,還在等著他回復。
溫弦隱隱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可她似乎是在做夢,夢裡大概發生了不好的事情,讓她眉頭微凝。
她唇齒間喃喃著什麼,最後突然大喊一聲,從夢中驚醒:「陸梟……!」
而她一睜眼,入眼的不是別的,而是面前木質茶几上的一把黑色手槍。
她心頭微微一震。
隨後,手中拿著一條毛毯的陸梟出現在了她的眼帘,他道:「我在,怎麼?做噩夢了麼?」
給她蓋上毯子的同時,他的手也去觸了下她的額頭,看看她是不是哪裡不太舒服。
而溫弦一看見陸梟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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