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煽動了下,溫弦輕咬了下唇瓣,耳根微微泛紅的道:「……你……說真的?」
陸梟也不掩飾,目光灼灼的盯著她,桌子下的手倏然緊緊攥住了她的。
他淡淡嗯了一聲:「我從來不開玩笑。」
這次回來的主要任務,就是不管她懷孕沒懷孕,都要讓她和自己落在一個戶口本上。
說到這,他視線抹開,手卻沒撒,語氣頓了下,繼續淡淡道:
「不然我就一直生氣,溫小姐你看著辦。」
一個個男人,都虎視眈眈的盯著她,真是夠了。
有時,真是恨不得將她帶到一個只有他自己的地方,關在一個房子裡,讓她的生命里只有他,再也不會被其他男人覬覦。
而他,也會對她傾儘自己此生所有的下流。
對她做盡那些深深將她占有之事。
但,說到底,自己對她的愛還是大過了自己的私慾。
所以怎麼捨得她會不開心,她好好的,他才是會真正的滿足。
而眼下。
他以為溫弦還會猶豫,糾結片刻,畢竟這是人生大事。
卻不想,她攥著他的袖子,有些扭捏了下,咬唇羞澀道:「你想領就領吧,人家真是拿你沒辦法。」
陸梟:「……」
那一刻,他沒說話,只是將她的小手,在桌子底下拉倒了自己的腿上,反手緊緊握住。
溫弦那邊嘴上似乎還推就了下,可心底早就美的要冒泡了。
心底瀰漫著甜蜜蜜的滋味,像是小時候在閣樓里偷吃的彩色糖果。
什麼是安全感。
她無依無靠,什麼都靠自己,漂泊了太久,而她看到第一眼,後面就開始死纏爛打的男人,如今竟然「威脅」她,讓她去跟他領證。
那哪能叫威脅呢。
她唇邊是止不住的甜蜜,瞥了他一眼,小聲來了句:
「陸梟,等和你領證的那一天早上,我一定會用跑的。」
只有用跑的,才能凸顯出她的急切。
陸梟一邊底下握住她的手,上面給她盛了一碗湯端過來,淡淡來了句:
「嗯,那你自己跑過去吧,我開車。」
溫弦:「……」
算了。
當她什麼都沒說。
而就在倆人說話的功夫,有一個人時不時的就在盯著他們。
陸梟和溫弦心知肚明,但誰都沒有再提起。
不值得,沒必要。
而眼下二人繼續的時候,另外一邊。
程霏雨望著那坐在導演身邊的清俊男子,眼底閃過一抹傾慕。
果然是年輕有為,一表人才。
不過,在這坐下的功夫,她也算將他的注意力摸的個七七八八,這人幾乎一直都在看溫弦和她的男朋友。
她眼眸微微閃爍,腦海里不知在想什麼。
隨後,她突然端著一杯酒甜美的微笑著起身,笑著開口道:
「今天可要謝謝李總請我們那麼多人來吃飯,霏雨我替大家敬李總一杯。」
這話一出,李廷澤的視線不覺看了過去。
看向這個說話的女孩子,她正仰頭一杯乾了下去。
一旁的助理連忙湊過去在他耳邊道:「娛樂圈裡的一個三線文藝片女演員,程霏雨。」
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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