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一下下的敏感的戰慄著。
她知道是他,她連他的腳步聲都能聽出來。
溫弦的指尖從髮絲間穿過,她睫毛顫了顫,深呼吸著,起身了。
她直接手落在門把手上,打開了門。
可隨後,她因為突然的起身,腦袋供血不足讓整個人有些暈眩,直接一頭衝著門口的他栽倒。
「溫弦!?溫弦……!?」
陸梟見門一開她就跌入了他的懷裡,頓時被震到了。
他直接將她打橫抱起。
「……沒事,放我下來,我沒事…」
溫弦靠在他的胸膛前,聞著自己熟悉的清冽氣息,眼眶莫名的發熱,發酸。
她是不是病了。
為什麼總會難以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哪裡不舒服,你跟我說,我現在就讓醫生過來看看。」
他將她打橫抱起後,走到臥室,將她小心的放在大床上,手背貼了貼她的臉頰說道。
溫弦卻不著痕跡的避開了他的觸碰,抹開臉,不看向他。
輕咬唇瓣,眼眸又酸又脹。
陸梟看著她的舉動,頓時凝眉。
她在逃避……他?
「我沒事,就是剛才覺得有些頭暈……可能是今天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溫弦說著連身子都轉了過去,留給他一個後背。
可她的手卻忍不住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攥緊了被子。
是的,真的到了讓自己懷疑的時候,她才發現,她慫的不行,失去了全部的勇氣,甚至是不敢去問他一句,剛才在發生了什麼事。
生怕,他給自己真的說出了什麼。
或許她已經完全陷入了他的溫情之中,一旦他背叛,離開,自己可能會痛苦的要死。
所以,索性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而陸梟就那麼站在她的身側,將她的不對勁,盡收眼底。
他唇瓣輕抿,眼眸如傍晚時的天空,一點一點的暗沉了下去。
再開口,他突然來了句:
「你剛剛是不是出去看見了什麼?」
這話落下,她身子僵硬了一下。
溫弦不知道怎麼回應他,可下一秒身體卻突然被他轉了過來,直接扣住了肩膀。
他俯身盯著她,而她通紅的眼眸,這就那麼含著水汽望著他。
陸梟眉頭緊皺,一字一句道:
「你跟我說說,你都聽到了什麼?一個字不許落。」
溫弦看他那麼嚴肅的模樣,只覺得就像是在凶她,她頓時覺得更委屈了。
竭力在內心深處壓制的情緒再也按耐不住,她眼淚直接落了下來,直接哭著對他道:
「我的確是看到你們在一起了,我看見你們之間在拉拉扯扯,你很早之前就認識她的對不對?」
「你繼續。」
陸梟盯著她,蹦出了幾個字。
溫弦眼淚順著眼角流下來,繼續聲音沙啞的道:
「陸梟,哪怕這個世界上所有人欺騙我都無所謂,我都不在乎,可我只怕你欺騙我,你知不知道……」
她說著,哽咽的更厲害了:「明明她就是她要跟我搶你,你卻——」
「溫弦!」
陸梟實在忍不住打斷了她,最後微微咬牙道:
「她的確是奔著我們來的,不過她不是跟你搶我,而是在跟我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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