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梟:「……」
簡直了,他被她的直白弄的扶額,耳根也跟著燥了,竭力按捺住體內的每一個攢動的細胞。
再看向她的時候,他微微深呼吸了一口氣,道:「你知不知道你這麼說,仿佛你想跟我在一起,就只是為了我的身體?」
「那不然——」
看著他突然掃過來的視線,溫弦嗓子眼裡的話頓時在咔住了,轉而她乾笑了兩聲:
「呵呵,當然不是,我最愛你的是你的靈魂,是你正直的品質,是你的……」
陸梟聽不下了她故意的吹捧,伸出去捂住了她的嘴巴。
溫弦卻笑盈盈的看著他,喜歡一個人,堵住了嘴巴,還是會從眼睛裡冒出來的。
她眼裡像是含著一汪春水,格外動人,陸梟被她看的莫名就後背發熱,眼眸深諳。
她可真是會折磨人。
他只覺得不能再繼續待下去了,否則就是再折磨自己,他轉身準備下床。
可剛要離開,後背就突然被一雙細長白嫩的手臂從背後擁住。
她柔軟的身子,緊緊的貼著他結實寬闊的後背。
「……」
這,怎麼能讓人頂得住。
「陸梟,別走…」
她的聲音那麼溫柔,早上剛醒來,還有些沙啞,從後面摟著他。
有那麼一刻,陸梟是真正的明白了,為什麼自古以來就說英雄難過美人關。
所有的一身冷硬傲骨,剛正鐵血,在面對她的時候,都化為繞指柔。
陽光灼灼,金色的光透過路邊高大梧桐樹的葉子,斑駁細碎的灑落在柏油馬路上。
前往醫院的路上車水馬龍,和以往的繁華擁堵沒什麼兩樣,可再堵車的時候,溫弦卻反而有了耐心。
她看著身邊開車的男人,自己倚靠在座椅上,唇角忍不住微微漾起。
如果……
能一直這個樣子該多好,其實她真的很想這條路沒有盡頭,就這樣一直開下去,開下去。
他開著車,她吹著風,聽著車載cd,這世界的美好,不過也就如此吧。
不過她知道,這顯然是不可能長久的,那麼未來,該怎麼辦……?
她不會選擇讓他離開青海,那是他的工作,他的使命,一方疆土需要他守護,又豈能被兒女情長所牽動。
所以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儘量的離他近一些。
「陸梟,你今晚就要回去了,你會想我麼?」
溫弦突然偏頭問。
正在認真開車的陸梟:「……」
修長清冽的眼眸從車載後視鏡里掃了她一眼,輕抿唇瓣,道:「說這些做什麼,沒有什麼意義。」
想不想,他還是要走。
說了出來,徒留她離別的情緒更加濃稠。
溫弦看他言語那麼冷淡,頓時冷哼一聲,雙手環胸看向車窗外:「臭男人,舒服完了就瞬間無情了。」
陸梟:「……」
眼角微微抽動,扶額。
他嗓子間微微滑動了下,眼眸深諳,最後只是落下一句:
「你要照顧好自己,在這邊工作不要太累。」
溫弦:「……」
眼底微微閃動,唇角輕扯了下,陸梟,肯定怎麼都不會想到,青海的戲已經被她接下來了。
她忙完手頭的工作,馬上就會去青海拍戲。
到時候就又會看見他。
不過她現在才不會告訴他,她要突然的出現,讓他以為自己在做夢……!
……
二人很快就要到醫院的地方了。
只是這時,陸梟突然來了一個電話。
電話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