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陸梟頓時一怔。
隨後直接強行扣住她的肩膀將她轉過來,輕抿了下唇瓣,神色無比冷靜認真道:
「別亂說,她認錯人了,根本沒這回事,我都不認識她。」
他的心思都在她的額頭上,根本不想在這些無中生有的事情上浪費時間。
說罷直接抬起她下頜,盯著那擦破皮的額頭:「這是怎麼弄的?臉色也這麼不好,有人欺負你了?」
不得不說,看到她之前從精神奕奕,變成現在這副狼狽的樣子,他的心底像是被一塊巨石壓住了那般。
又疼又悶滯。
似乎隱隱間,能大概猜出來她是怎麼弄的。
溫弦卻一把打開他的手,抹開臉,視線飄忽著,似還要揪著之前的事情不放:
「別轉移話題,你真以為那麼說我就不生氣了?」
說到這,她又小聲咕噥著:「人家可是把你當相親對象,還很喜歡你呢……」
她何止生氣,酸都要酸死了,自己心心念念想了那麼多天的男人,好不容易出現,結果成了其他女人口中的相親對象。
更何況她現在渾身上下,都還痛著,腦袋發暈。
她憋屈不憋屈,難過不難過,如鯁在喉,芒刺在背。
不過她自然也清楚,陸梟是完全不知情的。
陸梟聽她說這話,頓時深呼吸了一口氣,似一時間有些無可奈何。
再將她轉過來的時候,他道:「那是別人的事,和我有什麼關係?喜歡你的人還多了去了,我還能把他們都宰了不成!?」
這話落下,溫弦頓時啞口無言,被他堵的無話可說了,喪失了反駁的資格。
「一天不要胡思亂想,我已經有女朋友了,我只要她一個人,其他人都和我無關。」
說話間,陸梟看見了帳篷內的一個小醫藥箱,直接走過去拎了過來,打開,準備幫她再消消毒,處理下傷口。
只要,她一個人……?
溫弦就那麼看著他的這番舉動,聽著他義正嚴辭的說著那樣一番話,心中微微一盪,眼底的神色,這才稍微軟化了些許。
陸梟輕抿唇瓣,神色認真的拿著棉簽和碘酒來給她消毒的時候,她沒再躲避。
「是不是拍戲弄的!?」
雖是問話,語氣卻很堅定。
溫弦額頭被塗了碘酒,蟄的她嘶了一聲,倒吸一口涼氣,皺緊了小眉頭。
不過再開口的時候,視線還是微微閃爍了下:「哪呢,就是不小心撞到了。」
生氣歸生氣,但有些事情,還是真的不敢讓他知道。
陸梟一言不發,眉頭凝著,沒再說話,不知有沒有相信了她說的那話。
只是貼好創口貼後。
他突然來了句:「把衣服掀開。」
這話一出,溫弦頓時一懵,還以為自己耳朵出現了幻聽。
她詫異的看向陸梟:「干,幹什麼…?」
偏偏他一副言辭正色的樣子,冷肅認真,修長漆黑的眼底不挾帶半分晴欲之色。
「我要檢查下其他地方。」
「啊,這倒不,不用了……」她的身上可是弄出了一身的傷痕。
可下一秒,他不廢話,直接伸手,溫弦被嚇得的膝蓋一軟,竟沒站穩直接跌了下去。
臉,剛好衝著他的……黑色,休閒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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