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梟伸展開手臂,頓時她的小腦袋就貼了過來,枕在他結實有力的手臂上。
倆人側著身,面對面,相擁。
距離很近,彼此的呼吸,都交融混合在了一起。
溫弦覺得這種感覺太好了,他們倆人總是聚少離多,其實就這樣躺在床上,彼此靜靜的看著對方,都讓她心滿意足。
「叫我幹什麼?」
她問。
陸梟聞言,不說話,只是那麼望著她,眼底蓄著柔情。
他現在似乎真的感受到了阿媽曾經說過的,媳婦兒熱炕頭是什麼滋味。
她就在床上等著他,將他的地方暖熱了,自己又移到裡面去,將熱乎的地方給他。
可他一個大男人,怎麼會真的怕冷,只是被她關懷著,放在心尖上的感覺,很好。
溫弦跟八爪魚一樣的纏著他,她也不知道這男人怎麼那麼熱,都要將她給烤化了似的。
她難得想分開些許,陸梟卻又扣住了她的腰身,讓她緊貼著自己。
溫弦:「……」
察覺到他細微的舉動,她心底跟蜜湧上來那般的甜,隨後她緩緩道:
「陸梟,你知道麼,其實今天你去送沈霖的時候,媽媽私下偷偷跟我說,如果要是按照老祖宗的規矩,我今天是不能跟你睡一起的。」
這話一出,陸梟頓時心尖顫了下。
什,什麼……?
溫弦繼續道:
「你不要多想,只是媽媽覺得,這樣怕對我有什麼影響,畢竟我們還沒有真的結婚,她是為我考慮,但,她又說,她覺得我們在一起太辛苦了,好不容易能見一面,不忍心讓我們再分開住。」
所以,就看她自己的想法,他們不會參與。
這一番話落下的時候,陸梟的心底,一時間不知是什麼滋味。
的確,見一面,真的很難。
如今回來,也不知道又會因為什麼而立刻離開。
而她的這一番話,也讓他想到了沈霖今天晚上說過的話。
他說,自己要結婚了,什麼時候看看差不多了就從西部無人區回來。
說實話,以他曾經的資歷,可以去做指揮官,可以繼續不斷的往上爬。
就是不能再去執行任務。
一隻耳朵基底膜撕裂,完全失聰,別人或許覺得他是逃避一切才去西部無人區,可也只有他清楚。
他只是想在危險發生的時候,第一時間去救助。
以前是和那些毒梟,危險的歹徒作鬥爭,現在是盜獵賊等罷了。
本質上,還是沒有區別的。
都是在拯救生命。
可如今,他也要成家了,但是,這兩者該如何權衡?
對於他來說,都是非常重要的事。
溫弦看他眉頭微微凝著,突然就湊了過去,在他下巴上迅速親了下。
陸梟一怔,下秒就聽她道:
「不要多想,很多時候,看似是個死胡同,但往往柳暗花明又一村,會有轉機的。」
是的,身邊的一切,都是不斷的在運作,在變化的,或許到了未來的某個時刻,一切問題都迎刃而解。
陸梟:「……」
抱著她的手臂又收緊了些。
忍不住,湊過去,在她眉眼間落下他溫柔的觸碰。
只是,再緩緩開口的時候,他聲音有些啞來了句:
「你不讓我穿衣服,那你也要不要公平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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