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個拿著酒瓶子過來的,她一把扣住他的手腕,一拳一拳狠揍在他的腹部。
打的他後背不斷弓起,酸水都要吐出來。
最後一腳橫踢直接踹在了他的太陽穴上,讓這人腦子嗡的一下,直接就昏倒了。
還剩下一個女生顫顫巍巍的站在那,看著這一幕滿是驚恐,腳下連連後退著。
溫弦的手中還握著奪來的酒瓶子,犀利的視線直勾的盯著她:
「是不是你騙她來這裡喝酒,和這些人背後串通好的!?」
否則那單純的小丫頭片子,怎麼會來這裡?!
那長發女生臉色一白:「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說著,她就迅速轉身要跑。
可沒跑幾步,她倏然頭皮一痛,疼的她尖叫一聲。
溫弦粗暴的在後面揪扯住了她的頭髮,她特意避開了監控頭,鋒利的酒瓶子那一側對準了她的脖子。
「知不知道你們找她的麻煩是什麼下場!?她不是你們能惹得起的人!」
她狠狠的威脅著,手中的鋒利酒瓶子幾乎就要戳破她的脖子。
嚇得那長發女生抖弱篩糠,一股腦的什麼都說了出來,連連道歉:
「對,對不起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不聽會長的話把她叫出來喝酒,不該往她的酒里下藥,不該拿手機拍——」
「什麼!?」
溫弦在冷不丁聽她說了什麼話後,頓時眼瞳一縮。
「下藥!你給她下藥了?下的是什麼藥!?」
不得不說,一聽到這兩個字,她腦袋都轟的一下,炸了。
畢竟在這種地方,能被下的藥可太多了,春,迷藥除外,還可能是什麼……毒-品。
那女生顫抖著,只覺得脖子一涼,她頓時嚇的快暈過去了,連連艱難的道:「晴,晴欲,藥……」
她話一罷,溫弦直接狠狠怒罵了一聲,瞬間把她推了出去,自己連忙趕緊去找李在君。
她剛才讓她去洗手間躲起來,她是不是已經進去了!?
溫弦迅速離開的時候,夜場裡的保鏢聽到有人舉報打架這才趕過來。
而溫弦來到女洗手間推開門的時候,直接來到一個個門口推開門,急切的大喊著:
「李在君!李在君……!?」
然,廁所被推開,裡面除了馬桶什麼都沒有。
一連幾個都是如此,來到最後一個敲門的時候則傳來其他女人的聲音。
溫弦看著這一幕,頓時再也忍不住咒罵著,氣的一腳狠踹在了鐵皮垃圾桶上。
臉色難看極了。
她人呢?
不是說去廁所里躲起來等著她嗎!
溫弦看實在是沒辦法了,找不到人,心底預感越來越不好的她,乾脆直接要去找夜店要監控了。
她可完全不能有事,千萬不能有!
只是在這種地方,她意識不清,又被下了藥,一個女孩子,很容易被盯上……
然,就在溫弦出去急忙去要調監控的時候。
一抹人影在擁擠的人群中與她擦肩而過。
身影修長的男人,咬牙捂著手臂往男性洗手間的方向走。
而他手中,死死捂住的地方,正是有鮮血隱隱滲出——
[九哥:啊啊先睡還有更,寶貝們猜猜這男人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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