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天去醫院幫忙帶飯,照顧扎西哥哥,只是她沒想到的是,扎西哥哥問了她一句,她有沒有和桑年處朋友。
處朋友,就是處對象的意思。
她那時剛和桑年產生了爭執,再加上兩個人也的確沒有到那一步,自然是沒有在一起。
但最關鍵的是,她以為他是隨意問問,卻沒想到,他沉默了良久,欲言又止,最後還是緩緩來了句:
金珠,那我可不可以等你。
那話驚住她了。
差點讓她落荒而逃。
就在她不知所措的事情,病房的門卻被打開了,來的人是桑年。
他也來看扎西了。
只是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外面聽到了什麼,從那之後,他看見她,便不再怎麼說話了。
她有一次放假回來看見他後,鼓起勇氣想和他打個招呼,結果他看見她,還繞著走,故意避開她。
頓時就讓她難過的不行,自己扭頭回房間默默流淚去了。
從那之後她也和他拉開了距離,不理他了。
溫弦看著金珠緩緩說完了之前的一切,眼淚又要掉下來,卻被她強忍著,溫弦心底不覺無奈嘆息一聲。
她太明白了,才正值青春正好年華的少女,本來臉皮就薄,也沒經歷過感情。
這一切混亂的感情會讓她覺得迷惘又無助。
或許他們倆人中間有誤會,又或許是桑年無意間聽到了扎西的那一番話,得知隊裡的哥哥扎西默默的喜歡著金珠,所以他退讓了。
但不論如何,溫弦知道,在一段感情里,不是委曲求全,不是自我退讓,就能換來所有的皆大歡喜。
她摸了摸小金珠軟軟的髮絲,將她摟入懷裡輕拍了拍,柔聲道:
「金珠,你繼續上你的學就好了,不要理會其他,其實我知道你喜歡的人是桑年,只是他也是跟你一樣的年紀,不懂得情愛,或許等他以後長成了真正的男子漢,就會明白,喜歡的人不能輕易放棄。」
尤其是還讓給自己的兄弟。
為什麼?
小金珠抹抹淚,在她懷裡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而就在這時,突然門被人打開了,桑年直接和幾個小伙沖了出來,以及扎西,後面還跟著陸梟。
突如其來的這一幕讓倆人一怔,金珠趕緊轉過身去蹭著眼睛不讓他們看見自己泛紅的眼睛。
而桑年似也沒想到金珠在外面,第一個衝出來的他看見了金珠泛紅抹淚的眼眸。
所以少年身軀都僵了下,不過最後,他還是緩緩收回了目光,抹開臉,低著頭在繼續出來的隊友中站著,視線有意無意的向這邊看過來一些。
溫弦將這一切都洞察於心底,微微挑眉。
唉,這該死的,令人九曲迴腸的愛情啊。
不過眼下,看他們都出來了,溫弦知道肯定沒什麼好事。
果然,陸梟這時走了過來,對她直接道:
「有人失蹤了,丟失的是個女人,現在我們要出門找到她。」
溫弦一聽這話,心底不覺一緊,卻又無奈。
這大過年的,眼看著快跨年了,他說走就走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女人會在這個時候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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