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聲聲,叫的正是自己的名字……
陸梟聽到那,頓時身軀怔了下,隨後有些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
這小女人。
雖然這裡是他和梁隊長商量,堅持讓她在這裡住一晚的地方,但也是為了她能夠長個記性,防止以後釀成大錯。
說到底,他怎麼能不心疼。
所以,即便她要在這裡待上一夜,他也會在這裡陪著她。
而就在溫弦站累了,有些頹然的坐在地上,一手還握著那鐵欄門的時候,突然,門口響起了密碼開門的聲音。
她頓時心頭一緊,耳朵豎了起來,眼睛直勾勾的看了過去。
果然,下一刻,大門被打開後,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現了。
陸梟穿著一件黑色的大衣,裡面是一件深灰色的v領薄絨衣,手中拿著一串鑰匙,他走進來的時候,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溫弦本來就累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此時更是要仰頭看著他。
看著一米八八的他走進來,身軀筆挺,宛若神祗。
溫弦看的脖子都要酸了,再低頭看看自己,狼狽的關在裡面,沒形象的坐在地上的樣子,落魄的她,和偉岸的他,一時間仿佛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似的。
頓時讓她有些受傷了。
坐在地上,雙手環住膝蓋,低著頭,不說話了。
陸梟都拿著鑰匙進來了,一看便是認識這裡的人,關係還匪淺,難道就不能和他們通融通融,放自己一馬?
真是丟死人了。
此時的溫弦還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被關進來了,倘若知道是被自己老公,自己的親親寶貝親自關進來的,非得氣吐血不可。
眼下。
陸梟看著坐在地上環膝低頭,一言不發的她,眼眸微微深諳了些許。
「坐在地上幹什麼?快站起來,別讓身體涼到了。」
溫弦:「……」
她還坐在地上,不說話,也不理會他。
雖然她很清楚,他是一個絕對大公無私,嚴格執法的人,但心底還是莫名的委屈,難受。
她知道她不該讓他替自己求情,她錯了就是錯了,可被關進來的滋味,還真是格外不好受。
而陸梟看她不吭聲,默默無言的樣子,心底不由得疼澀了些許。
最後無奈的嘆息一聲,以一個標準的軍人單膝半蹲姿勢蹲了下來。
這一下,他的視線才和她平齊。
「乖,聽話,快去床上睡,明天一早我們就走了。」
陸梟哄著她道。
從這個角度,陸梟看不清她的表情,不過卻能看見她的小嘴都快能掛個醬油瓶兒了。
「……」
陸隊長突然就不知道自己這麼做,到底是在懲罰她,還是在懲罰自己了。
哄媳婦兒,最令人頭疼。
溫弦眼下這才緩緩抬起了腦袋,不過看著他的時候,卻眼眸泛紅的,委屈的含淚來了句:
「陸隊長,我不配當你老婆了。」
這話一出,陸梟一怔,隨後冷峻的眼眸深沉了些許:「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怎麼就不配了。」
溫弦卻淚眼模糊的打量著他,含糊著道:
「你就像是抓獲壞蛋的大正派似的,而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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