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骂道,“你以后不必在姐姐府上办事了先去我房内,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翠脸上的肌肉紧绷了一下,想装作痛苦的样子,没想到却笑了一下,连忙拿手掩住嘴,说:“是,夫人。”
小翠走了,众人也都散去了。月如扶谢兰坐在座位上,也急急奔入内室照顾吴夫人了。
柔荑传入大夫,见谢兰依然呆呆坐在那里,走上前说:“谢夫人还是先回去吧。吴侯正在气头上,这时候解释无益。等过些日子,吴侯自然会想通的。”
谢兰听了,叹口气,冷笑道:“想不到我一直对那丫头不薄,那丫头要这样害我。”
“谢夫人休怪小翠。还请夫人回去好好想想,一个丫头,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胆子去做这种事呢?想清楚了,便知道一切了。”柔荑轻声提醒道。
谢兰若有所思,转身消失于夜色中。
照顾好吴夫人后,孙权又来到厅堂批阅着奏折,大堆的奏折旁,是一壶酒。
柔荑轻轻进来,给快燃尽的烛台上添上烛油,见孙权大口大口地灌酒,英俊的脸竟闪着憔悴,不禁一阵心疼。
她跪下来,抓住孙权手上的酒壶,说:“吴侯,您不能再喝了你已经连续喝了两个月了”
“孤不用你管”他一把甩开她,她却上前又抓住酒壶。
“你——连你也敢违抗孤的旨意?”他脸上是盛怒的。
“吴侯您就算打死奴婢,奴婢也不能再让你喝下去了”
他一怔。一向柔弱的柔荑竟也能说出这样倔强的话来。烛光里,她虽然不算是国色天香,可面色雪白,也别有一番美丽。
他冷笑道:“柔荑,你不会爱上孤了吧?”说着,抽出两个指头,勾起她的下巴,微含醉意的眼睛仔细打量着她。
她脸上的关心是发自内心的。他看出来了。
“柔荑,只有你对孤是真心的。”他忽然狠狠摔了酒壶,酒壶碎了他的脚下,碎片溅在他的鞋内。她忙奋力从他鞋内挑出那些碎片,生怕他受伤了。
他有些感动,拉了她的手,把她搂在怀里。
“孤早看出来了,月如与谢兰二人,勾心斗角,对孤根本不是真心的。这诺大的东吴,孤想要哪个女人,哪个不能得到?可是,她们爱的都是孤的身份,不是孤只有你,柔荑,对孤是真心的。”他一向高傲威严的脸,竟如霜打了的柿子般,很是脆弱。
原来月如的心思,谢兰的心思,这一切,他都看得比谁都清楚。她一直以为他的权谋,是在男人间纵横捭阖,没想到,于女子间,他也可以做到通观全局,人心洞若观火。一切都只是他手中的棋,他要做的,只是顺利落子。
她轻轻抚摸他的脸。从未这样近地看过他,她能感觉到他的鼻息,温暖的,却又短促不安的,仿佛时时在提防着什么一般。
他抱起她,进了内室。
烛火熄灭,帘子落下,一身酒气的他,蛮横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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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牢狱之变
二十四?牢狱之变
阿香双手反绑着,被抓到刘表府上。蔡氏斜斜躺在花榻上,拿一条挑花绒毯盖了半边身,两个丫头在她身边锤着脚。
阿香被兵士推了一把,跪了下去,喘了几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
“怎么,周瑜不要你了,扔下你,自己跑走了?”她话里带刺,嘴角含着讥讽,嘲笑中带着被骗的愤怒。
阿香低下了头,思量着如何答话,沉默了一会儿,嘴边弯出一丝阿谀的笑来:“回蔡夫人,在下多有冒犯,实为自保而不得已为之,还望夫人海涵。”
蔡氏根本不等她说完,便垂下了脚,坐了起来,盯着阿香看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