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秦非墨不愧是碰过太多女人的人,尤其对她这种未经人事的少女,经验充足,不过片刻撩/拨,她已气息不稳,恍如飘在云端。
似乎,一切都是顺理成章,她是他的妃子,他是皇帝,她已入宫近一年,今日才做这样的事,其实已经太迟。
就在一切即将水到渠成的时候,殿外忽而响起一道声音,不是别人,正是张礼。
“皇上,今晨暮霭太重,恐怕行军多有耽搁,所以李将军前来请示,是否可以早些开始准备启程?”
秦非墨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相当难看。
他与原本已经迷乱的欢颜眸子对上,他已然清醒,恢复深幽的眸色,而她陷在浓情中,须臾之后才清醒过来,脸色爆红,猛的便再不管不顾,一下子推开他,将锦被卷过,遮在自己身上,连头也一并遮住了,捂着脸,心跳加速,脸色滚烫,她都觉得心跳得要飞出来了!
那一旁的人,还没动作,就被卷的被角都没有,空留一个身子瑟瑟处在冷空气之中,秦非墨脸色分明是黑了几许,却又无可奈何。
走到殿外去穿衣服,眸光一眼便扫到那满桌子的蚯蚓字体,他嘴角不自觉一勾,随即朝殿外唤道:“进来吧。”
张礼很快便走了进来,宫人们端来了洗漱用具,很快便伺候秦非墨妥当,他这才走进内殿,看向床上那见着自己进来,重新将自己裹得死紧的人道:“再不起来,朕可就走了,不带你了。”
欢颜闻言,一下子就跳坐起来,露出半个脑袋:“现在就走?”
秦非墨点了下下巴:“对,现在就走。”
欢颜忙的便要掀被子起身,可是随即想到了什么,便使劲朝秦非墨摆手道:“你出去,出去!”
秦非墨的视线理所当然的便落到了她冰清玉洁的玉臂上,那一颗守宫砂点在腕口尤为明显,欢颜顺着他的视线落在自己手臂上,忙的便又收回手,瞪着他,催促道:“你出去!”
秦非墨见了眉角一勾,也不知是因为她的玉臂,还是因为她的话,唇角的笑容愈发邪肆了些。
他到底还是施施然转身,不过,却没有忘记提醒道:“你只有一盏茶的功夫。”
欢颜闻言“啊”的一声从床上跳了起来,秦非墨没有回头,却不自觉勾起唇角,心情愉悦地走了出去。
一盏茶功夫,对于一个还要梳妆乔扮成男装的欢颜来说,着实有些难度,不过好在,她动作足够麻利,又赶着时间,竟如愿在规定时刻打理完毕,又恢复成了那个小侍卫的样子。
外头有人敲门,进来的,却已经不是秦非墨,而是张礼。
张礼略略躬了身,随即对着欢颜道:“许侍卫,皇上让你归入护卫队,静候出发。”
见竟是真的要带她出去,欢颜眉眼一亮,随即急忙低下头去,声音也洪亮了几分道:“是!属下遵命!”
她快速出去,张礼与她对视一眼,给了她一个安定的眼神,便将她交给一个太监,不过,那太监倒是尽忠尽责,很快便到了驻扎地的城外,静候指令。
那城外离京城足有八十里,欢颜上了别人早准备好的马,这才知道,原来队伍又是如上次一般,被打乱了,根本就不认识谁是谁,也就是说,她这一路上,没到目的地,是别想着跟秦非墨见上一面了,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他在哪里!
一众人显然是早就准备好了,当马车一个个往队伍中插去,很快便填满了整支队伍,马车每一辆都一模一样,也就根本分辨不清了。
果然找不到秦非墨,欢颜只有认命赶路,可她终究是太长时间没骑马,初次骑,只一上午之后,大腿便痛得厉害不说,腰酸背痛的,根本就有些支撑不住。
然后,欢颜就看到了张礼,中午休息的时候,张礼穿过重重人群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