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混在一起出来了。汉斯走在最后面。他是最后一个离开教堂的。他向那个正在锁大门的服务员愉快地点点头,然后缓缓地向阿弗纳和斯蒂夫走去。
“看见两个阿拉伯人,”他简洁地说。“都很年轻,穿着黑色的羊毛衫,也许是贴身保镖。我没看见他们带武器。他们走过走廊,进了右边那间屋子。其中一个人拿着一个盘子,盘子上盖着一块白布。”
“你肯定他们是阿拉伯人?”虽然在这样的问题上汉斯不可能出错,但阿弗纳还是问了一句。
汉斯耸耸肩。“他们说阿拉伯语,”他说。“声音很大,好像这个地方是他们的。”
“我们走吧。”阿弗纳把相机从车窗里递给罗伯特。
他脚步轻快地走了几步,来到教堂门前。斯蒂夫紧跟其后。汉斯悠闲地跟在后面。按照计划,袭击由阿弗纳和斯蒂夫实施,汉斯守在大门里面不让别人进来,并掩护撤离。除非万不得已,他不能使用贝雷塔。
教堂里几乎全黑了。要想不声不响地走在有回声的石地板上非常困难。阿弗纳甚至没想过要不声不响地走。离右边中厅的那扇门只有十步之遥了。阿弗纳和斯蒂夫四秒钟不到就走完了这段距离,两个人都把枪拔了出来,把滑套向后拉开。等阿弗纳踢开那扇门时,他们的枪已处于开火状态了。
屋里的阿拉伯人抬起头来。
屋里有三个人,而不是两个人。他们正坐在那张大桌子旁吃东西。汉斯看到的那个盘子也在桌子上。桌子上还有几杯牛奶、奶酪、硬面包和水果。
那些书籍和宗教宣传小册子被推到了一边。桌子上还有一件东西,一支卡拉什尼可夫自动步枪。
在离门最近的那个阿拉伯人面前的桌子上,一支手枪的枪托从白色的桌布下面伸出来。这是一支托加列夫手枪,千真万确。在弹仓的末端有一个像纸夹那样的小钩子。也许是一支九毫米的托加机普特。这种枪在阿拉伯国家很流行。由于阿弗纳的目光一直在那支枪上,接下来他看见一只手向那支枪伸去。那个年轻的阿拉伯人要去拿枪。
斯蒂夫也一定看到了,因为他已经开火了。两枪,接着又是两枪。阿弗纳的枪一直对着桌子对面的另外一个年轻人,随即也开火了。他搞不清扣动扳机的那一瞬间那个人在干什么,他的注意力一直在斯蒂夫那个要去拿枪的目标上。但是这种对抗发展下去,他不可能不开火。第二个阿拉伯人在他右边一点。如果他也去拿武器的话,等阿弗纳转过头来时就晚了。这样风险就太大了。这种反应是本能的。阿弗纳打了两枪之后,第二个阿拉伯人耷拉下来,从桌椅之间滑了下去。
如果时间稍微充裕一点的话,第三个阿拉伯人也许就不必杀了。
这个年轻人的位置离卡拉什尼可夫自动步枪最近,阿弗纳破门而入的那一瞬间,他就跳了起来。但接着他就把双手举过了头顶。阿弗纳和斯蒂夫都看见了他这个动作。这就是为什么他们立即把注意力转向另外两个人的原因。
但是,当第三个阿拉伯人看见他的同伴被杀时,他一定认为自己无论做什么也是死路一条。这是一种可能性。第二种可能性是他感到困惑了。第三种可能性是他被激怒了。他甚至可能会想,阿弗纳和斯蒂夫速射之后没有子弹了。不管什么原因,他突然把手放下来,向那支卡拉什尼可夫自动步枪扑去。
阿弗纳和斯蒂夫两个人都朝他开火了。连续打了两枪。他一直是站着的,可是四颗子弹集中打在他的腹部。他弯了下去,在地板上蠕动着。另外两个人已经悄无声息了。此时离阿弗纳和斯蒂夫进入这间屋子也许只有几秒钟。
他们杀死了或者说重创了不在名单上的三个人。
虽然这个想法确实在他脑海里闪现过,但是现在没时间考虑了。他砰地给贝雷塔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