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在慕尼黑租一个房间,独自在这个大城市里上学。这所学校是所传统的男校,但她成功地让学校收下了她。她比弗朗茨·约瑟夫·施特劳斯晚了15年,她在那里完成了中学毕业考试。
50年代初,她在慕尼黑大学学习国民经济。大学毕业后,她先后前往英国、法国,经过语言学习后拿到翻译学位。施特劳斯享受着作为这个家庭一员的乐趣。当然,他一直还是党主席和德国联邦议院的议员,但他开始感到无聊。他组织了自行车赛,因为他需要竞争的感觉,还为自己买了第一辆赛车并在国内环游。他学习飞行并取得了飞行执照。为了使自己进入最佳状态,他还“悄悄地”在因斯布鲁克大学报名参加了几个经济学的课程,并且立即一鸣惊人:1964年1月,他以一个经济政策的演讲重新赢得了声望。他还为他的形象而忙碌,他对基社盟里的支持者解释说:“我既不是一个圣人,也不是一个魔鬼,只是一个自我矛盾的人。”然而,他说这话的时候还是认为自己是一个不得不总是为自己的权利而斗争的受迫害者。他不断诉诸法律,主要是针对奥格施泰恩。在这些斗争中,《明镜》周刊也毫不退缩:施特劳斯在曼哈顿的狂饮之旅、施特劳斯作为瓦尔多夫奥斯特利亚高级妓女们的客人、施特劳斯和“曲线明星”珍妮·曼斯菲尔德共度良宵,亦或还有玛丽莲·梦露? 玛丽安娜·施特劳斯不可能总是笑对这些故事。她说,有敌视和攻击、甚至匿名电话和恐吓信。有时,邻居不让自己的孩子和施特劳斯家的孩子玩耍。年迈的阿登纳十分清楚这些“蹩脚的”、“被虚构出来”的指控的缺陷,并且预言:“他作为男人的名誉绝对不会受到损害。”就施特劳斯而言,他从来不会被尖锐的答辩难倒,他把《明镜》周刊称为“一种渐渐开始实行恐怖主义控制的不可监督的暴力”。在终审法院1965年7月的判决中,奥格施泰恩被判“不可再认为施特劳斯是一个‘在他任部长期间收受钱财,负有腐败责任’的部长”。但法院同时判决:“毫无疑问,他(施特劳斯)带有腐败的气息。”1966年秋,包括施特劳斯在内的一批人阴谋反对总理路德维希 · 艾哈德。最终,基督教民主党和社会民主党结成了以库尔特·格奥尔格·基辛格为新总理的大联合政府。他把施特劳斯重新拉进了游戏圈里。12月1日,施特劳斯作为财政部长宣誓就职。“我们不得不吞下这只癞蛤蟆。”海尔穆特·施密特似乎这么说过。施特劳斯就这样又回到了光天化日之下——这才是他作为政治家黄金时代的开始。这一次,他显得权威内行、稳健沉着而且轻松愉快。连他同经济部长卡尔·席勒的争吵也显得像游戏似的,并不是那么紧张。新闻界开始喜欢起这两个人了。在国家实现充分就业的情况下,经济增长率达到了8%。但当时正处于“院外反对派”的时代,大学生们开始起来反抗“千年的腐朽”。勃兰特把这种觉醒的气氛看作一次社会的契机,玛丽安娜则把它看作是一个巨大的危险,施特劳斯则认为这是一种放肆、厚颜无耻。
玛丽安娜和弗朗茨·约瑟夫·施特劳斯(6)
玛丽安娜和弗朗茨·约瑟夫·施特劳斯筲玛丽安娜·茨维克纳格尔(26岁)在婚前一年。结束大学国民经济课程的学习后,她曾经短期在家乡父母开的皇帝啤酒厂负责一些部门的工作。耻的行为。反对越战的抗议者对他来说是“肮脏的、公开性交的越共支持者”。他准备了一整套骂人的话,需要的时候就装作无意地说出来:“我们愿意被批评,但不是被那些肮脏的人。”玛丽安娜1966年没有再跟随他去波恩。她和孩子们留在了洛特。施特劳斯在波恩政府区边上的略文伯格大街租了房子。玛丽安娜似乎觉察到,有什么事发生了。她的丈夫,那个幸福地微笑着的部长,陷入了爱河。他认识了“乌莉”。她并不放肆、叛逆,而是一个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