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徒宥明自己带去的人进了碗汤,那人自己先尝了人,忍着毒发等徒宥明喝下去才死了,据说当时忍的指甲都掐进肉里了,亏得瞒了过去,否则徒宥明不死,这会儿还不定怎么乱呢。”张氏也是一辈子都在富贵权利圈里打转,最是知道权财动人心,容氏报复得如此之狠,怕当年她小产之事,并不简单。也是,徒宥明连谋反都敢做了,还有什么不敢的。
“只不知道如今义忠亲王府怎么样了。”张氏叹了一声,“先帝去世前可是让皇上立誓善待义忠亲王府,如今府上男嗣断绝,怕是……”这么说来,皇上却是违背了先帝的意思啊。
贾瑚头一回听说还有这么档子事,以前一些疑惑不解的地方总算是有了解答,难怪皇帝这般大费周章地给徒宥明下套,原来是被先帝的遗旨给掐住了脖子不好轻易洞义忠亲王府,可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睡,义忠亲王曾与先帝势如水火不说,当年义忠亲王留下的庞大的势力,怕也叫皇帝寝食难安吧。
现在徒宥明死了,他的儿子也死了,皇帝倒是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贾瑚这般想着,却没料到,皇帝这一箭,却不仅仅只是冲着为他为敌的皇亲去的。
这日贾瑚好难得见到贾赦,陪着说了好一番话,一家四口围在一起说闲话,门外连滚带爬的进来个老婆子,哭嚎道:“不好了大爷,前头锦衣府的李堂倌带了人来,说是皇上旨意,要抄家呢!”
正文 96、第九十六章
锦衣府的李堂倌突然来带着旨意要抄家,贾家下人听得都是两股战贾赦当时就冷汗淋漓,哆嗦着看了贾代善,见他不说话,只能咬着牙沉默。
贾代善问那李堂倌:“人老了便脑子糊老夫如今还不明白自己身犯何李堂倌只说皇上口语抄家,不知可给老臣定了罪名?圣旨可在?”
李堂倌对贾代善还算尊敬客哪怕是奉了旨意抄家,对贾代善也没有说恶声恶气让人锁闻言客气道;“老国公勿怪,明旨却是不曾发现来,但确是皇上口语吩咐,凡涉及此次谋逆案相关人等,一律抄家收押,皇后李学士蒋尚书等大人都苦劝,皇上只不听,更龙颜大怒,直接下下旨意,不独府上,便是隔壁宁国公府还有缮国公府、理国公府、齐国公府等等,都受了挂累,我出来时,整个锦衣府却是倾巢而出了 ;”“ ;。”
贾代善哦了一声,半点不以为惧,反而关切问道:“皇上龙颜大怒?为何会如此?如今叛乱已平,匪首伏诛,合该是海晏河清了才对。何故竟会让皇上勃然大怒?”
李堂倌挑挑眉,并不隐瞒:“国公爷怕不知道,今儿早上,二公主殿下未能熬过天花,已是去了。六皇子如今也是不大好,怕是……”
贾代善今天第一次变了颜色,皱紧了双眉。贾赦直接惊呼一声,叫道:“二公主去世了?怎么会,怎么会这么突然?”
李堂倌悲痛道:“都是那些乱党作祟,二公主因病痛本就身子不好,结果在乱时没能得到好的照顾,又是那般小的年纪,昨儿晚上突然好转过一阵,据闻皇上杜昭容当时还十分喜悦,却不想早上起来……六皇子殿下如今已然昏迷,是否能脱离险关,尤是未知。”看了眼贾代善贾赦,“叛乱的谋逆者大多以收押天牢,这两日,关于诸位大人的指控却也不少。皇上先头按下没有朱批,李学士等也为之求情,可如今……”
也不知道贾代善心中是如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