赦摸摸鼻子,不好多说,毕竟他年轻的时候……
言归正传:“贤王殿下和瑚儿平日很注意,一直以来,贤王殿下自参与政事起,便勤勤恳恳,战战兢兢,虽说不好相处些,做事也较真,可他的勤奋用功,在朝里是很受赞赏的,多少人都在夸呢,都说别看四皇子老板着张脸,可这贤王的封号,却真真是当之无愧。他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接着又说自家儿子,“瑚儿呢,他的本事也是旁人都看在眼里的,当初考中探花,进翰林院,后面进到军中,在外立功,就说他上次带兵奇袭敌军后方,这般的谋略胆识,不知道多少人羡慕我有个好儿子呢。他的一切,都是靠着自己的努力爬上来了,这点,谁都说不出什么来。”
贾赦劝着张氏:“最重要的是,四皇子和瑚儿平日在朝政之事上,从来没有徇私枉法的事发生,公事公办,两人私交好很多人都知道,只要他们不**废公,彼此保持个度,旁人纵然怀疑点什么,能说什么?”说的俗一点,就是真的捉奸在床,两个男人,旁人顶多说声荒唐,只消没有听到徒宥昊对贾瑚说爱这个字,没有看到徒宥昊徇私偏袒贾瑚,为之疯狂,这些个荒唐,早晚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淡去的。
贾赦说张氏:“你看看瑚儿这两天,都被你管束成什么样了?憔悴成什么样了?他都这么大了,你难道还要把他当孩子一样拘束着?他们两人要是真动了真,你管也没用。他们要只是一时意乱情迷,早晚会随着时间清醒过来的。你啊,就少操心了。”
可张氏哪里放得下:“你说得轻巧,瑚儿自小就是个重情重义的,万一他到时候在这件事里受伤了怎么办?那是你儿子,你不心疼啊?”
贾赦叹口气:“要真那样,那也是瑚儿的命!”看张氏还要说话,他只拦着她道,“孩子大了,哪能一切都随你的心意?人这辈子,总不可能一帆风顺的,瑚儿是个聪明灵慧,我相信,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他也能够从中间吸取到教训,重新再振作起来的。”
张氏掉了泪:“可我舍不得……”
她身子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她的命啊,她怎么舍得,让自己的儿子,受这番苦?
贾赦把她搂进怀里,只低声劝道:“我们再管,还能管他心里的想法……管不住的,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且想开些吧……”
贾赦劝了好一通,可张氏并没有因此心里就好过一点。一想到贾瑚日后可能会在这段感情里受伤,她心里,就怎么都过不去。
气起来了,就找来贾瑚好一通骂:“你便是真喜欢男人,难道这世间就没有其他人了?你怎么就挑上这么个身份不合适的呢?!”
贾瑚脸上泛着苦涩的笑:“母亲,我不是喜欢男人,只是我喜欢的这个人,他刚好只是个男人罢了……”他爱得这个人,刚好是个男子,刚好是个皇子,他、能有什么办法?“若是可以,我也希望,我爱得是个女子,刚好与我成亲,我们生儿育女,相携白首,无灾无难,岁月静好……”可问题是,他不是啊!
张氏一口气堵在了胸口,看着这样的儿子,再说不出来一句话来。
只能把人拍了一顿,好歹出了口气,把人给赶跑了。
“看一眼就烦,别在杵在我跟前碍眼了!”张氏叫骂着,可回过头,止不住又为儿子操碎了心。
没等她接着烦扰,徒宥昊上门了。而且帖子下明了是要见她的。
对着这么个祸害了自己儿子的罪魁祸首,张氏实在摆不出好脸色,淡淡给人请安,“见过贤王殿下”,身子还没矮下去呢,就被徒宥昊一把拦住了:“夫人千万莫客气,实在不必如此多礼。”
张氏听着心里就着恼,声音就僵硬了:“您为君,我为臣,行礼是我的本分。”
徒宥昊听着她这样生硬的语气也不恼,因为贾瑚这两天的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