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承旭再度抬头,狐疑的瞅着项子平。
“我知道你不信,你根本不知道爱为何物。我给你几个问题,你问问你自己,你就知道你是不是爱上席宁了?”
“我不玩性向测验的游戏。”
“是你不敢面对自己。”顿了一下,他继续说:“一,问你自己对她是否朝思暮想?二,你在看到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时,心情是否受影响?三,是否真的想离婚?”
风承旭不语的看着离婚证书。此时电话铃声响起,风承旭的思绪却还处在项子平的性向测验中,对震耳的铃声听而不闻。
项子平见状只好接起了电话。“总经理办公室。”一句总经理办公室之后即不见项子平再讲话,约三分钟后他才挂上电话。
“你家遭窃了。”
风承旭抬眼,“遭窃?情况如何?”
“逮到人了,警察局打电话来,要你到警察局一趟。”
“你替我去一趟。”
项子平脸色一变,“风承旭,离婚证书要我帮你写,你家遭窃要我替你去警察局,你何不让我替你跟你老婆上床!”
“跟我老婆上床?免谈!”他怒吼着。“大不了下个月帮你调薪。”
“生气了?问问自己为什么生气?”项子平转身步出他的办公室,看在调薪的份上,他得马上到警察局。
倚着窗,凝视外头的蒙蒙细雨,席宁把自己关在一片漆黑的房里,心思伴着雨丝远扬。
电话声骤然响起,响了几声后才拉回她的思绪。
她任由电话响着,不管是谁打来的,她都不想接。
打的人却也不死心,一直不挂上电话,像是在跟她比耐心似的;她不堪其扰,只好接起电话。
“宁宁,我是安安。”
“安安。”她淡淡的回了句话。
“宁宁,比尔很喜欢你,想约你吃饭,你就答应好不好?”席安在电话那一头恳求着,她希望席宁能走出那段令她伤心的婚姻和流产的阴影;她认为席宁今日会如此,是她导致的,所以她难辞其咎。
为了弥补心中那份伤痛,席宁虽接受席安的建议和安排,答应试着和一些名流公子交往,可是总在吃了一顿饭后,她就拒绝联络了。
“安安,我不想出去。”
“你不能老把自己关在家里,我不管,我待会儿回家接你。”席安收了线,决意要把席宁带出那个黑暗的房间。
半个小时后,席安回到了娘家,硬拉着席宁出门,把她带去与比尔约会。
接过比尔递过来的花,席宁不禁盯着向日葵猛看,就连道谢的话都还没说,她就不争气的想起了风承旭。她和风承旭在一起的时间不算长,回忆也不多,可是却难以忘怀、桩桩都刻骨铭心。
“宁宁,你喜欢向日葵?”比尔问着失神、失态的席宁。
席宁拉回思绪,连忙说了声:“还好。”
“觉得这家餐厅如何?”今天是他们两人第一次单独吃饭,所以他特地挑了这间气氛良好的餐厅。
“很不错。”席宁的视线在餐厅里绕了一圈,览尽店内的玻璃窗、精美的装潢、别致的门面……她的视线顿时盯着餐厅的大门,不,应该说她的视线胶着在正要进门的那两个熟悉身影上——风承旭和蒋英绮。
“这家餐厅是我一个朋友开的,她是个相当有钱的寡妇。”比尔迟钝的没发现她的神情有异,迳自说道。
席宁惊愣了半晌后,她立刻拉回了视线,“对不起,你刚刚说了什么?我没听清楚。”
“我是说这家餐厅是我一个朋友开的,她是个相当有钱的寡妇。哦,她刚好来了。”比尔起身迎向蒋英绮。
席宁没想到世上竟有这么巧的事,只好微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