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院子也是以竹为名的呢,与言郎的竹屋很是匹配。”凉凉的话语出口,顿时有些懊恼,只觉自己如同一个吃醋的小女人般很不大气。身边这人闻言、肌肉一阵紧张,怕是立马就要跳了起来,忙转移话题:“倒是你那逍遥门,以后可真的不能惹事生非了,那些个被你们掳去的女童也尽快放了出来吧。”
“那些人不是我掳的。”他抬起头嗔目看着我,“是你大姐抓了去编队成她手下的。”
“啊?”我顿时张口结舌,有这等事?
“给她抓去的女童都被她用不同配方的九花三虫丸控制,每半月她会给这些孩子服一次控制毒性的药。这九花三虫丸虽然解药不难找,但因为它的配方很多,未弄清楚谁服的是哪九种花哪三种虫配制的毒,我不敢将你大姐给轻易杀了,怕到时弄错了反而害了她们性命。”
真的是如他所说么?难道我对他的种种猜测都是错的?!可不知为何,我心里觉得他这次说的是实话,不过有时间还是要去套套步丫头的话。“那她们现在人呢,你昨日既然已经打算杀她了,想来这些孩子该已经救了出来了吧。”
“是,我把她们暂时安置在了分坛,等你好了就带你去看她们。”
……
“言郎……是不是我中的迷药还没彻底解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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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之人没有出声。
“我怎觉得一夜之间你从一个坏人变成了个挺伟大的好人了呢?”
……依旧没有声音,但他的身体有些僵直。
“可是你这好人现在已真成了众矢之的了,你可想过如何处理?母亲对你恨极了,你毁了她一个有着大好前途的女儿啊,若非你现在还要为她清余毒才暂时不把你拿去宰了,否则早已把你大卸八块了!你的逍遥门更是让她又爱又恨,想收为己用又怕被你反噬……”话说到这里,猛然想起母亲她这次在这样大的动静下依旧把沈言楷给放了、还带回了府中,会不会在朝里引来什么麻烦?若有人以此为由弹劾她,怕是难以撇清关系。她愿意为这事担这么大的干系恐怕不仅仅是因为沈言楷是我的夫郎吧,毕竟这个女婿目前是这里最大的黑势力头子,怎么都会成为别人的攻击目标,那还会有什么原因让她如此呢?或者这一切不过是她的拖延,先好言以待、一边解毒一边安排其他的手段,只等一切就绪便拿沈言楷和逍遥门开刀?这种可能性不可谓不大,甚至应该说是很大。尤其我这女儿若真能以自己力量控制住整个逍遥门,那沈言楷就没有太大的利用价值了,到时候余毒清尽再将他除去,母亲就可以兵不血刃地取得这个庞大势力的所有支持。这样的结果怕才是她最终想要获得的吧。
想到这里,我心脏猛地抽紧,将嘴凑到他的耳边:“言郎,此地你还是不能久留,这几日我先装作毒性未除,竟然将你认作了他人,你万分恼怒之下抛下解药就不辞而别。”
他的眼睛依旧闭着,但身体已明显紧绷,许久才抬头望着我说:“夏儿打算把我认作是谁?萧临云?秦无伤?或是其他什么人?”眼中射出凌厉的光芒。
我顿时无语,心中哀叹,怎就忘记了他那臭脾气了呢!怕是要了他的命都不会同意我如此做的。那可如何是好?
“小姐,您再不起来,午膳可要成晚膳了。”门外传来林林略带笑意的声音。
怎么办?心里焦急万分,若要象我刚才说的那样做就得马上装腔作势了,否则开口后万难再改。可小沈同学那倔强又带着威胁的眼神紧紧锁住了我,无奈间只能先冲他使个眼色用唇形告诉他:你自己处理。
“都端进来吧,再去准备洗澡水。”他披上衣服沉声答着,语气里尤带着怒意。
房门打开,泻了一地阳光,林林指挥着几个小仆端了七七八八的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