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通电了?值得这样大惊小怪吗?”
“对,对。”蒋立言重新躺了下来,“这不是偶然的,有什么样的老师就有什么样的学生啊。”
“胡说八道。”陈玲拧了他一把。
“哎哟!”蒋立言叫了一声,接着又兴致勃勃地说:“这事儿不错,整个儿一个人咬狗。”
“什么人咬狗?”陈玲问。
“人咬狗都不知道,这是新闻学术语,狗咬人不出奇,人咬狗才是新闻。这么一折腾,你和你们班、你们学校不就出名了吗?”
“出什么名,学校采用的是低调处理,再说人家根本没等着处理,双双退学了。”
“同去同归,化蝶双飞,这也算一段奇情。”
“其实也不算什么,在美国不是十五岁以上无Chu女吗?”
“说什么呢,你这做老师的认识就不深刻,美国是美国,中国是中国,除了一些性萌动、性幻想所激发的好感外,十几岁涉世不深的人,哪能妄谈爱与恨呢?”蒋立言大为感叹。
“还说呢,你从什么时候就给女生写情书了?”陈玲笑着揭他的短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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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他们还要早,但我敢说,我最初的还不能称Zuo爱的爱,是纯洁的,我痴迷过一个女孩的笑与泪,但我是站在一旁,大张着嘴巴傻瓜一个。年少时产生了美的内核,再用年华层层包裹,那就是人生最甘美的果实。”
“打死卖醋的了,听你这话牙都酸倒了。看看现在的你,楞是找不到一点儿所谓当年的纯洁。”
“皎皎者易污,现在我是满眼灰尘了,不过,我口吃酒肉心向佛!”蒋立言一边儿说一边儿用手在陈玲的Ru房上抓揉。
“土匪!”陈玲大声叫道。
在与陈秋田、阿贵的“会谈”中,蒋立言传播了信息,使他们俩也受到了强烈的刺激。
“太不象话了!莘莘学子,如诗年华,早早地就被社会污尘染黑了!”秋田非常气愤。
“是啊,咱们应该提建议,让一些成|人,如秋田者,暂停恶行,转而阻止青少年学坏。”阿贵说。
“对这事我一点儿也幽默不起来,就象刚出蛋壳的鸡雏被做成了烧鸡,虽有美味,但不忍下嘴。”秋田变得忧心仲仲,这个样子于他确实很少见。
“我也有同感,看着他们下陷,我们却不能伸手相救;因为好象我们也在下陷着,甚至呼喊都不可能,我们不应嘲笑,我们也无权指责。”蒋立言也一脸庄重地说。
正说着,黄玉河走了进来。黄玉河在创研室,年龄长于他们几个,尖嘴猴腮,长得很对不起大伙;他写长篇小说,一部《流动的欲望》遍布各地书摊,所写内容和他的长相一样恶心人。他们很少与他犯话儿,见他一进来,就闭了口。黄玉河进门时听他们说得热乎,进来后又不说了,就问:“你们在说什么?有什么新鲜事儿大家说说,没准儿是很好的小说素材呢!”
4、
临近不惑的张萍丽尝到了Xing爱的欢愉,这欢愉大大区别于和丈夫在一起时的欢愉,老夫老妻式的Xing爱只是流在平坦河床上的水,长长的没有间断也没有波涛;只有那经过焦灼期待的、惴惴不安中的、短促时间里的、局部而又强烈的刺激才令她难忘。每一次难忘后,她总是替自己侥幸,此侥幸有双重含义:一是侥幸自己又获得了一次欢快,而这欢快因各种局限而得来不易;二是侥幸自己没有长久的受丈夫的蒙蔽,自己给了自己补偿。产生侥幸的同时,她恨着丈夫,觉得形成此种状态,他的责任不可推卸。她难忘那吻过自己肌肤的热热的唇,她鼓励男同事蓄起胡子以享受那刺痒的感觉,她欢欣于那粗暴的动作、忘情蹂躏所带来的痛楚: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如今她正从狼向虎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