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这样还不足。于是不自觉地抚摸她的身子,沿着脊背一直滑向腰际。明明感觉到手底下柔软绵滑,却隔着厚厚的衣裳和斗篷,令他懊恼万分,实在不爽快。
下巴触及那细滑的脸颊。便喜悦万分,再低头看着那诱人的红唇,竟然觉得有些饥饿难耐。
真是怪事。刚吃过饭的!
淼淼仰头看着他,毫无被觊觎的感觉,笑得甜甜的。
葫芦对上那清亮的眼神,生生压抑住了想要尝尝那红唇的渴望,把脸埋向她的颈窝。
淼淼被他呼出的热气弄得痒痒的,缩着脖子笑道:“葫芦哥哥,你身上热乎乎的,好暖和。”
葫芦凑近她耳边小声道:“那你不用拿手炉了。淼淼。你身上什么味儿?有点香,还有药味。”
秦淼身子一僵,仰头对他道:“是药的味道。葫芦哥哥。我身上好些疤痕呢,难看的很,你会不会嫌我?最近我一直在擦药。就怕那些伤痕太深了。消不掉。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一直擦,总会变淡的。”
葫芦正被软玉温香弄得**涌动,听得这话,如同兜头泼了一瓢冷水,顿时又是心疼又是难过,“淼淼!”
若是男人,身上的伤痕便昭示勇猛和功勋,女儿家却要担心夫君不喜。若不是自己,恐怕淼淼这样的,就会被夫君嫌弃了。
他直起身子,将秦淼扶正了,凝视着她的眼睛,认真道:“别瞎想!我永远都不会嫌弃你的。就算那些疤痕弄不掉,你也不用在意。反正……”
他想说“反正你的身子只有我能看见”,到底没好意思说,改口道:“淼淼,我也熬得老相了哩!你瞧我,是不是变老了?”
淼淼抬头,两手捧着他脸瞧,又摸摸那皮肤,疑惑道:“不老呀!男子都是这样的。嗯,也有俊俏的,像魏铁和胡钧就生的白。可是我觉得他们没有葫芦哥哥好看,不如你威武。”
葫芦含笑问道:“真的?”
秦淼用力点头:“当然,我还能哄你。”
葫芦便微笑重新将她抱好,两人相拥着静默了一会,才低声道:“淼淼,跟我说说你在军中的经历吧!”
淼淼立即兴致勃勃地说了起来。
开始,葫芦还插上一两句,或者呵呵低笑,到后来,他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也沉默下来。
淼淼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变化,忐忑不安地抬头问道:“葫芦哥哥,你是不是……是不是怪我跟板栗哥哥住一块,觉得我不知羞耻?”
葫芦摇头,涩声道:“胡说!不许你这么说。你清清白白的女儿家,哪里不知羞耻了!我就是觉得,有些对不起板栗。”接着又补充道:“也对不起你!”
淼淼忙道:“你怎么会对不起我呢?我是你……媳妇儿,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倒是板栗哥哥,我也觉得欠他许多呢,要不是他,我早死了。”
葫芦抱着她默默无语,心中酸涩难耐:板栗,板栗,这辈子葫芦哥哥都要对不住你了!
忽然,秦淼期期艾艾地说道:“葫芦哥哥,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听了会不会生气?”
葫芦微笑道:“你还没说呢,我怎么知道听了会不会生气?”
秦淼仰头道:“我那时候在军中,想着等仗打完了,就去北边找你。要是你真的已经不在了,我就……我就……嫁给板栗哥哥……我是这么想的。”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低不可闻,仿佛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一样。
葫芦浑身一震,紧紧地搂着秦淼,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她不知道,自己走的时候,就已经把她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