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秀芳仔细打量了玄天机半晌,才“嗤嗤”笑道:“今日怎么有时间到妾身这儿来,不去陪你家素素?”
玄天机一笑,言道:“秀芳说的哪里话,既然来了洛阳,我就是什么事不做,也要见见你!”
“算你有良心!”尚秀芳假装嗔怒道。“也不枉妾身担心了你三年!瞧瞧你,修炼来修炼去,越来越没有人味了!”
玄天机一笑,看向尚秀芳秀美的容颜,问道:“秀芳这三年里,过得如何?”
尚秀芳理了理秀发,慵懒道:“托你的福,妾身过得好好的,也没有哪个不长眼的来打扰。妾身平日里唱唱曲子,兴致来了也演一场,偶尔和青璇妹妹探究下乐道,就是有时有些闷!”
玄天机玩味道:“要不秀芳随我去纯阳宗如何,多些人陪总归是好的!”
“算了吧!”尚秀芳白了玄天机一眼。“看的出来,你是要当皇帝的人,妾身可不想嫁入皇宫,跟她们争宠。妾身是个爱安静的人,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待着。什么时候你记起妾身来,就来看看,到时妾身为你跳支舞!”
玄天机微微有些遗憾,又问了一遍道:“真的不去,素儿心地善良,想必你们会成为好姐妹!”
尚秀芳笑了起来,笑的花枝乱颤。好一会儿,她才停了下来,缓缓道:“你怎么会明白我们女儿家的心意呢,真是个贪得无厌的人!素素姐倒是不错,可是她的姐姐,妾身倒是怕的厉害,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落个死无全尸的下场!好了,妾身也不想说这件事,听起来心烦!”
玄天机悠悠道:“雉儿是个喜欢权力的人,平时做事的确心狠了一些。既然如此,我也不为难秀芳。只不知几年不见,秀芳的歌艺水平可有提升啊?”
尚秀芳立刻站了起来,笑道:“我为公子舞一曲!”
锵锵琵琶声中,隐有竖笛丝缕飘起。
尚秀芳目光温柔微垂,双手合什于白酥胸前,无论是指尖还是眼睫毛都不曾颤抖一丝,然而她赤着的雪般双足却在和着音乐声缓缓起舞,尤其是随着琵琶催的越来越急,双足轻踏地面的频率越来越快,被纱舞袍紧紧裹住的大腿与臀部像闪电般不停颤抖,袒露的腹部荡起细微的美纹。
她轻轻唱道:“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又唱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抵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偏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一曲舞罢,玄天机鼓起了掌,笑道:“秀芳的舞姿真是绝美无比啊,令人回味无穷!”
尚秀芳轻轻拭去面庞的汗珠,笑道:“今日天色已晚,不如早些安歇如何!”
玄天机自无不可。
第二日,玄天机出了曼青院,寇仲与王世充早已在下面等候。
看到玄天机出来,二人立刻拱手行礼道:“见过主公!”
玄天机言道寇仲,道:“小仲,传我旨意,召集文武百官,皇宫议事!”
“是!”寇仲领命而去。
玄天机看向王世充,道:“带路吧!”
“是!”王世充立马恭敬答道。
众人一行到了太极殿中,玄天机一步迈出,到了龙椅之上。
王世充眼中一道精光闪过,却什么也没有说。
过了好一会儿,众臣纷纷前来,齐声行礼道:“参见主公!”
玄天机开口道:“免礼!”
“谢主公!”
玄天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