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想看看,到底是杀人未遂的罪比较严重,还是私闯民宅的罪严重?”
他让保镖押着许若俪,自己则冲到书咏身边,为她解下身上的绳子。“咏,你受苦了,痛不痛?”
另一旁的司机也赶紧走上前,解开捆绑住谢兆轩的绳子。
岑书咏睁开眼睛站起来,双目清明,望着目瞪口呆的许若俪和沈毓芬,痛心疾首地道:“我早就在怀疑你们两个了,但一直不愿相信你们会凶残到这种地步,简直毫无人性……”
沈毓芬吓到脸色发白,拚命地摇头。“不可能!不可能!你们刚刚明明喝下了那些茶……”这两人刚刚不是陷入昏迷吗?怎么突然又醒了?
谢兆轩拍拍身上的灰尘站起来,鄙夷地冷笑。“你们自认聪明绝项,以为别人都是毫不设防的蠢蛋吗?冠磊和书咏前几天已经找过我了,告诉我他怀疑你们两个很可能会下毒手,我听到后一点都不惊讶,立刻选择相信书咏,毕竟这几年来你们一直处心积虑地想夺走股权,暗中策划一些老股东想推翻我,以为我都不知道吗?我只是想多搜集证据,所以按兵不动罢了。”
徐妈很不屑地瞪着她们。“当书咏小姐来找我帮忙时,我也是毫无疑问地选择相信她。再加上今天明明书咏小姐要来,你们却故意指使我和司机出去购物,更令人起疑,所以我和司机假装外出,但其实躲在浴室,亲眼看到太太你把药粉混入红茶里,所以,趁你们回房间补妆时,我把那壶红茶换掉了!真是老天有眼啊,没有让小姐遭受到你们的毒手!”
司机也义愤填膺地骂着。“老爷生前对你们这么好,死了也保障你们可以衣食无缺地过下半辈子,可没想到你们居然对书咏小姐下毒手?没有人性,真的没有人性!我绝对要上法庭当证人,看看你们两个还有什么话要说!”
柯冠磊的冰眸无比冷冽,他指着书房的天花板,沉声说道:“你们两个满脑子都在想要怎么杀人,却不知我早就趁你们外出时,叫徐妈在书房、客厅、餐厅等地点都装了监视器,全程录下所有的对话,这些证据全部都要交给警方。”
他浑身迸射出令人胆寒的重重杀气,继续说:“事实上,要不是杀人得偿命,我真想亲手杀了你们两个!竟敢伤害我视若珍宝的书咏!还有,五年前如果不是那场车祸,我的书咏也不会遭受这么严重的伤害,你们就算被判无期徒刑,都无法偿还自己的万千罪恶!”
书咏伤痛地问道:“阿姨,我亏待过你吗?我曾经做出任何对你不敬的事吗?还有,毓芬姐,我是那么地相信你,当年私奔时,我还一直感激你的拔刀相助,可没想到你竟然这样对我……”她吸了吸鼻子,有点哽咽的道:“你对我造成的伤害,永远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痛,你也是女人,为何要对我做得这么绝?”一想到自己很可能无法为冠磊生下宝宝,她就伤心到泣不成声。
“咏,别这样。”
柯冠磊不舍地抱紧她,给她最大的支持。“我只要你,不管以后有没有宝宝都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爱,别哭了,你不值得为这种人渣掉泪。”
“不可能,不可能发生这种事的。”沈毓芬还是很难相信情况会变成这样,她低吼道:“我明明策划得好好的,一切都毫无破绽啊!”
警笛声由远而近地逼近,书咏擦干眼泪,冷冷地看着沈毓芬。“其实,五年前就有个谜团横在我心里了,那时我苏醒后,做了一连串的检查,但因为意识不是很清楚,所以没有对警方说明整个意外的发生经过,也没有对任何人提起事发经过。”
“但你有一天在安慰哭泣的我时,却说了一句‘要是警方找得到肇事的吉普车就好了’,这让我心生疑惑,不解你为何知道这件事,可当时我满脑子都因为自己骨盆受创,很可能不能生育的事而悲痛万分,没有仔细去思考你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