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嘴角抽搐了一下。
只见那所谓的师父,又活过来了,“哦,还没交代呢?”红衣女子把地上的师父抱在怀里,“师父,你撑住,我救你!”‘师父’摇摇头,“没用了,乖徒儿,你且听着,师父有几句话要交代你。”红衣女子一愣,“哦哦,师父,遗产在哪?”‘师父’摇摇头,“先不说这个,徒儿,你得找个风水宝地把我埋了,好歹咱们师徒一场……”红衣女子点点头,“行,遗产在哪?”‘师父’摇摇头,“先不忙说这个,买一副好看的棺材,记得多烧点纸钱,为师在下面要当个土豪,知道吗?”红衣女子点点头,“可以,遗产在哪?”‘师父’:“遗产……遗产在…在…在我……呃……”然后就死了。
红衣女子嘴角抽搐的厉害,“搞了半天,你还是没交代!我*”白衣女子瞄了她们一眼,“好了,好了,这招还是没用,她是不会交代遗产的。”红衣女子一把甩开‘师父’遗体,“嘁,老家伙,真倔!”一个黄衣女子走过来,“特么的,看我的。”两人让道。“师父!如果你还不交代遗产的话,你就没有漂亮的棺材,没有风水宝地,我们就拿一块布把你裹了,丢到乱葬岗去!”‘师父’还是丝毫未动。红衣女子用脚踢了踢,“喂,不会真的挂了吧?”‘师父’还是纹丝不动。
一个蓝衣女子出来,“师父,你的化妆品被紫儿丢了!”‘师父’一跟头翻起来,“死丫头,又动我化妆品!”众人黑线。
白子画黑线,什么状况?关了电视。上了床,仔细想了想,那最珍贵的东西,莫不是师徒情谊?是真情?
我们这边~~~~~
“阡陌,这马车都瞎逛游一天了,我们到底去哪啊?天都黑了,你不会要我在这马车里睡吧?”我气鼓鼓的坐在马车里。杀阡陌眨巴眨巴眼睛,“言儿,呃……这个,”话说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干嘛。管他的,先找个能睡的地方。“车夫,你看看这里有没有人?”车夫答应了一声,“好的,公子,前面有一家,不过好像是一个农民家。”我汗颜。
“就它了,我管它农不农民,能住就行!快点,快点!”我不赖烦。车夫就驾车向那边走了。
“到了,夫人。”我汗颜,夫人?算了,不管了,天大地大,睡觉最大!“走吧,走吧。”我拉着杀阡陌下了马车。
“呃,这位,公子,能在你家借宿一晚吗?”我眨巴眨巴眼睛,那人吞了吞口水,“行,请进。”杀阡陌瞪了那人一眼。我们就在他家住下了。不得不说,这里,真的挺……咳咳,那啥的……
半夜我们被一阵尖叫声吵醒,我睁开眼睛,满脸不悦,杀阡陌也是。还要不要人睡了?
☆、真情(二)
“呃,还是出去看看吧。”杀阡陌点点头,我帮他穿好衣服(哈哈哈……咳,那个,我思想是很正常地……)杀阡陌起身,我也跟着起身,穿好衣服,走了出去。只见一个男子在屋外急得满头大汗,呃,发生什么事了?屋内尖叫连连。呃,不会是生孩子吧?
看这情况,八九不离十了。一个,呃,大概是产婆吧,跑出来,“老张,孩子难产,只能保住一个,你保大人,还是孩子。”那个叫老张的脸色煞白,“保,保大人。”我赞赏的看了他一眼,不错,大人没了就没了,孩子没了,可以再有。产婆要进去时,我叫住了她,“那个,产婆,你等等,屋内有大夫吗?”产婆点点头。那个老张看了我们一眼,一脸歉意,“对不起啊,打扰二位休息了。”杀阡陌难得的摇了摇头。
“我有办法保住孩子和大人,快叫大夫出来,还有,你叫老张是吧?快去烧水,顺便磨刀。”产婆便去叫大夫出来了。老张不解,“磨……磨刀?”但还是照做了。我神色复杂的看了看他,杀阡陌也觉得挺不可思议的,言儿,想干什么?
大夫出来了,“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