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你想做什么?”
“我拿手帕擦擦手啊……”
“谁知道你的裤子里有没有藏手枪?”
“我不敢啊,我是个安分守己、安贫乐道的老百姓,我哪敢——”
“人不可貌相啊!”相思娇脆的嗓音还装的慎重其事的模样,“官颂羲,你过去检查一下她的口袋里有没有枪枝。”
难得官大少爷那一张俊美的脸皮有了明显的情绪反应——此刻的他就像见到鬼似的!
“我?!”
“对,你。难下成是我吗?万一她出手攻击怎么办?”忍住啊,不能笑!逗弄他的反应实在太有趣了,相思实在舍不得停手。
“我看不用了吧,”官颂羲的脸色沉郁不佳,“我想她应该不是对方派来的人。”
“小心驶得万年船,你没听过吗?”
迟疑了几秒钟,官颂羲想起楼下父母的安危……他垮下肩膀俊脸阴郁的缓缓走上前。
满娇娇又咽了咽口水,“年轻人,你别……别这么做了吧?”大男人的伸手摸到她的口袋里,谁知道会不会摸向不该摸的地方?
他不理她,只是回头瞪了相思一眼,然后慢慢地伸手检查满娇娇的长裤口袋。
就在这时,官世隆夫妇从房门口跑了进来,“儿子啊,刚才好像有人踢门的声音……”
官世隆的声音蓦然消失!
紧接著响起的是朱碧盈震惊的吸气声,“你们……在干什么啊?儿子,你的手干么伸进婶婆的裤子里啊?”
婶婆?“对了,满娇娇!”他终于记得自己究竟是在何时听过这个名字了!
满娇娇缓缓地转头扯出一抹难看的笑,“原、原来你就是我侄孙啊,幸会……幸会。”
这下惨了,情况尴尬。
官颂羲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如何反应?
“儿子你疯了吗?”官世隆气急败坏的吼,“你怎么可以在你女朋友的妹妹面前对自己的婶婆动手动脚的?!”
“我不是,我没有……”
官颂羲突然有种想揉额头的冲动。直觉地抬头瞪向那个始作俑者,却发觉她不知在何时早已收起了枪枝摆出一副“我无辜、我无罪”的清纯模样……
这让他气得牙痒痒,“你这个恶魔!”
相思背著手无辜地眨眨眼,甚圣还回头寻找他嘴里的那个恶魔。
“老公,我们儿子恼羞成怒了!而且你看,他的手到现在还舍不得离开婶婆的口袋耶!儿子这样算不算在对婶婆性骚扰啊?”
“我、没、有!”他咬牙迸出这三个字。
凌晨时分,夜深人静。
相思捧著一大碗的布丁在豪宅四周做最后的巡视。
娇小的身躯即便是在灯光不明的陌生环境中游走,她的步履却依旧轻盈、足音轻浅。下午透过朗继思提供的资料和鲁道夫的帮忙,相思已经大致掌握了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物在威胁官颂羲的性命。
她叹口气,舀了一口软绵的布了塞进嘴里。不过就是一些以为自己拿了几把枪就觉得是老大的角头流氓嘛,看官颂羲钱多眼红所以想跟这个金控少东勒索个几亿来花花。
也是拜鲁道夫的灵通消息所赐,相思确定自己大概再待个两三天就能将这件差事搞定了!坦白说呀,这种小Case居然还要动用到她实在有点污辱人了。
不过无妨,她就当是渡假兼打零工吧!很久没有回来台湾了,一直没有理由也没勇气再踏上这块上地,或许这一回她该感谢官颂义才是。
冷凉的夜色中相思没有睡意,索性坐在二楼书房的阳台上晃著脚丫子吃布丁、看月光。
“你在干什么?”
早就听见足音靠近的她头也不回,嘴角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