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做母亲的资格,我的脑海一片空白。
我的很多事都是听别人说,而我却不知道真假。
我面色苍白的问医生:“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手中的纸杯被我用双手紧紧的攥住,滚烫的水从里面滚了出来,烫过我手上的皮肤,有微微的痛。
我却一点都不在意,我只是盯着医生,盯着这个能给我希望的人。
主任医生从我手上抽过纸杯,安慰我道:“你先别着急,你先去照一个脑部片子,我看了再说。”
我深呼几口气,点头从他手上拿过单子,连忙去七楼。
七楼最拐角里面是照片子的地方,我进去将单子给白大褂医生。
他看了看,皱着眉头态度不好的说:“先去交钱,没交钱你照什么片子。”
刚刚着急居然忘了,我连忙好脾气的从他手中抽过来跑到一楼账房。
……却忘了坐电梯。
等我交了钱跑上去的时候,额头上已经有了汗水,润湿了耳发。
我将单子交给医生,他吩咐一句:“等着,这边还有一个人。”
等里面那个人检查出来后,他慢悠悠的回到办公室做着记录,然后签了名将单子交给我前面的那位病人。
等那位病人走后,他端起桌上的水杯慢悠悠的喝了一口,无聊的问我道:“想查脑子做什么?有什么问题?”
这期间等的我本来很着急,他还这样无所谓的态度问我,我脾气暴躁道:“快点,我已经等了很久了。”
“你凶什么凶,你看不看病!不看病从医院大门里出去!”
☆、83。李欣乔又在这里
“你凶什么凶,你看不看病!不看病从医院大门里出去!”
他听我这样讲,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说了这么一句点燃我脾气的话。
我黑着脸使劲的拍着他的桌子,语气特别不好道:“我他妈在警局的时候见过比你还叼的犯人,你耍什么威风?”
他这时仔细才看向我穿的衣服,他可能不太认识。
视线又落在我衣服上的徽章上面,不过两秒他连忙起身说:“走吧,检查。”
看吧,看吧,人就是这样犯贱。
你给他好脸色,他不接受,你比他凶,他就识趣的噤声了。
这脑部片子检查过程很慢,前前后后差不多经历了二十分钟。
我将片子拿到主任医生的办公室,进去连忙放到他办公桌上。
他见我面色着急,慈祥的笑着说:“别着急,慢慢来。”
他拿着片子看了差不多五分钟左右,对我解释说:“你的脑部没有受到什么损害,也没有做过任何的手术。”
“这意思是?”
“这样的话在医学上失忆有两种笼统的解释,第一是自我精神催眠。”
“还有一种呢?”
“一种是心理医生接受病人的邀请,对病人进行催眠,封闭记忆。”
医生的话像一颗炸弹,我突然想起宋之琛今天中午说的话。
他说他有个朋友是心理医生,他说他可以带我去看看,他说可以问我想知道的问题,他说不会探测我的秘密。
宋之琛是早知道还是不经意的?
应该是不经意的吧,他说过不知道我失忆的原因,而且心理催眠这种是很普通的事,只是我没想起来。
“这种书上都有记载,很普遍的事,你如若想知道答案,可以去曾经熟悉的地方,或者和熟悉的人接触,更或者去找心理医生,这些都是方法。”
这个医生,给了指引。
和熟悉的人接触,苏倾年宋之琛这两人已经在我生活里出现。
曾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