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表示,如果任凭形势如此恶化下去,几百万棉农就将濒临破产,迫于生计,他们将不得不选择压缩棉花种植面积,事实上今年他们已经这么做了:今年布基纳法索全国棉花种植面积为36。5万公顷,较去年的61。5万缩减了40%以上,仅因天公作美才获得大丰收,但在布基纳法索,天公不会总是这般慷慨,一旦种植面积继续萎缩,各种自然灾害突然来袭,广大棉农、甚至严重依赖棉花出口的布基纳法索经济将陷入恶梦般的境地。
面对潮水般的责难,SOFITEX也觉得颇有些委屈:虽说在布基纳法索算得上“商业巨头”,可这艘世界最穷国之一的艨艟巨舰,却不过是国际市场惊涛骇浪间,一叶微不足道的独木小舟,财力也好,市场影响力或风险承受力也好,都是非常有限的,由于决策失误,该公司的仓库里,至今还有历年所收购的、价值200亿FCFA的陈棉积压,这些陈棉在供多需少的近期国际市场已很难套现,因为周围几个国家,如马里、尼日尔和毛里塔尼亚,今年都是棉花丰收年。
丰收是棉商的节日,却是棉农的难日,但在国际市场面前,不论前者或后者,实质上都处于渺小、脆弱的危险境地。殖民时代单一经济的后遗症,和后殖民时代长期的发展停滞,令布基纳法索这类非洲内陆穷国的经济产业链不但单薄、脆弱,而且受制于人,受制于国际市场,只要这一痼疾得不到根除,棉贱伤民、棉贵伤农的两难,便不得不年复一年、一再重演下去。
………【五颜六色的秘鲁土豆】………
曾有一部叫《薯童谣》的热播韩剧,里面的韩国主人公在公元7世纪就以卖土豆为生,这其实是不符合历史的,因为土豆是迟至800多年以后,才借着“新大陆”的被发现,由南美洲逐步传到包括东亚在内的世界各地的。而南美洲秘鲁的安第斯山区,正是土豆的故乡。
早在距今2000多年前,当地的印加人就开始种植土豆,由于土豆耐寒、易种,环境适应性极好,很快成为当地最重要的粮食作物。在当地农民世世代代的种植和培育下,秘鲁逐渐形成了五颜六色的土豆文化。
这“五颜六色”可不仅仅是个比方,秘鲁的土豆真的是五颜六色的,有黄色、白色、红色、蓝色、紫色,还有带斑点的粉红色,到了收获的季节,各色土豆堆满田边,景象薇为壮观。这些土豆形状各异,大小不一,有圆的、长的、扁的、带尖的、带拐弯的,真是“土生九土豆,九土豆各不同”。也许因为它们长得太有个性,当地人不忍心很没创意的统统把它们叫做“土豆”,而是亲昵地给起了不少小名,什么老骨头、黑美人、白鹿鼻、红影子等等,最多也最受欢迎的,得算一种长得很像生姜的黄土豆,它的小名也朴实得很:华依罗(鸡蛋黄)。
秘鲁人对土豆的热爱那可算得刻骨铭心,历史悠久。他们的祖先印加人认为土豆有魔力,他们不但种土豆,吃土豆,还用土豆擦头治头疼,把土豆敷在断骨上治疗骨折,出远门的人更是随身带着好几个土豆,不光当干粮还是护身符——他们相信土豆的神奇可让他们免受风湿之苦。
秘鲁有多少种土豆?谁也说不清,就连专家,也有2500、3000、5000等好几种说法,当地人可不管这些,他们才不会像荷兰人或美国人那样,在一块田里只种一种土豆,那太没创意了,秘鲁的土豆田总是各色土豆混种,收获的时候,自然也五彩缤纷,别是一番韵致。
也许在不懂土豆艺术的外人看来,黄土豆也好,红土豆也罢,削皮煮熟,吃起来全一个味。对秘鲁人而言这简直荒谬得好笑:在秘鲁,土豆大餐的菜色有名的100多,无名的不计其数,像最出名的“巴恰曼卡”,是在地上挖个大坑,铺上卵石烧热,再放上土豆、肉和调料,盖上树叶、覆上泥土,闷上三小时,吃起来香味馥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