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横视李松。李松见后土衣衫凌乱,汗淋淋,想是吃了大亏,心下大是不忍,当下祭出松子,举起轮回杖对冥河老祖道:“道友,得罪了!”说罢飞身掠上。
冥河老祖并不接话,只举起幽冥杖就朝那李松砸去,李松也不怕,心想我的轮回杖乃是先天甲木之精炼制而成,至刚至柔,砸就砸!当下里两人就乒乒乓乓打起铁来。只将幽冥血海砸得天翻地覆,海面涌起几百丈的高浪。
李松不怕,冥河老祖却是怕了,这幽冥血海是冥河老祖安身立命之所,心想你玄木道人十几年后拍拍屁股就走人了,而我还得在这里混啊,这么砸下去怕是自己那幽冥教都得砸毁了。
当下冥河老祖大喝一声,退出十来丈,李松见冥河老祖退后,只道是自己力大,心情自然大好,朝旁边的后土挤眉弄眼一番,说话也没了顾忌,只对冥河老祖道:“道友,大家以前都是用杖的,以后你却是得换个兵器了!”却是李松看冥河老祖也用个杖,心下里不爽。后土只在旁听得掩嘴发笑,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冥河老祖却是气得哗哗大叫:“今日不杀尔等,誓不干休!”说完,催动法力,那些加着魂魄的血浪突然就幻化成一个人形,身高几百丈,只张开血盆大口,直朝李松咬去,后土在旁瞧得惊心触目,连连大叫:“小心!”
李松却微微一笑,头上松子和手中轮回杖同时放出千丈霞光,正是那后天功德之光,说也奇怪,那血浪巨人一接触到那霞光,便惨叫一声,仿佛被定住一样,再也动不得分毫,那霞光却如一把菜刀般,将那血浪巨人切得支离破碎,而血浪巨人中裹着的万千魂魄,纷纷逸出幽冥血海,不过片刻,血浪巨人便变成了一滩普通血海之水。
原来李松身具大功德,功德此物最是神奇不过,平时只事防御,不能进攻,却可保本体万邪莫侵。而那血海巨人乃是冥河老祖用幽冥杖上力,以血海之水裹万千魂魄而化成,对常人杀伤力巨大,却独独敌不得身具大功德之人。李松在血海内和后土几十年来超度了万千魂魄,自对此非常清楚。
血海巨人被化,冥河老祖自是元气大损,却也不肯就此罢休。当下里心念一动,一柄黑小旗便立于手中,小旗一出,顿时周围血浪力马平息下来,却隐隐似乎有更大危险藏于其中。正是那先天灵宝五行旗中的玄元控水旗。
李松还道冥河老祖会就此罢手,谁知竟又拿出一个法宝,李松却是不识那玄元控水旗,不过看那小旗出场态势,怕是等级不低,难以对付。心想反正不打也打了,还是先下手为强,当下对冥河老祖道一声:“你也吃我一杖!”却是手一挥,轮回杖上青、黄、红三光芒大作,直向那冥河老祖砸去。
冥河老祖也不慌不忙,只把手一挥,那北方丙水旗顿时黑光芒大做,直朝那轮回杖卷去,待得两者在血海中相遇,玄元控水旗却是将那轮回杖包围,只慢慢收拢,却是想要将轮回杖给裹了。
李松心道不妙,此刻也知道了那小旗定然是先天之流,没想到这冥河老祖还有这等宝贝,好在自己法力还在冥河老祖之上,先天五行中又已经祭炼了木、土、火三行,要不此刻怕已经吃了大亏。
当下里李松也不再犹豫,紧守心神,不让轮回杖被那玄元控水旗裹去!又大喝一声:“出!”却是将戊土、丙火两分身放了出来,两分身也不含糊,只举起各自轮回杖就直接朝冥河老祖砸去。
冥河老祖以前闻知李松斗败妖皇帝俊,打和拥有混沌钟的东皇太一,却也不以为然。心道若是在这幽冥血海内,李松定讨不了好。原来这幽冥血海乃天下凶戾之气聚集地,血海内魂魄又能迷人心智,即使那圣人来了,在这里发挥也要大打折扣。因此也才敢和李松后土两人相斗。然知先是李松身具大功德,血海内的戾气魂魄对其无丝毫影响,后又有如此分身之妙,只吓得胆颤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