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得了解脱,何故再纠缠于昔日恩怨因果?”如来看着金箍仙的表情,淡淡道:“你却是要向那虬首仙、灵牙仙学习,遇见事情多担待担待,日后且好自为之吧。”
虬首仙、灵牙仙便是那狮驼王、番绒王二人,在西贺牛洲积雷山一战中被李松所救,早已脱劫。
金箍仙闻言一愣!
如来也不理会金箍仙。只抬起眼睛望向那苍茫地三界众生。面上浮起一种大解脱。长叹了一声。那目光中似有无限地留恋。
残阳遥遥地挂在西天地山头。却是被云彩遮住了面庞。若隐若现间。只留出一个眼睛。在偷偷地瞧着三界地一切。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如来向着西天方向走了三步。两袖淄衣一摆。便跪了下来。并不溅起一丝尘埃。
“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须菩提佛。今日弟子特向两位老师请罪!”如来向着那须弥山方。一脸哀痛。道:“弟子率领佛教一众佛陀齐出。却是全军覆没。弟子犯此大错。实在愧对两位老师地厚爱!”
说罢。如来郑重地向着那须弥山方向。行了那三跪九叩大礼。
如来站起身来。向着天地三界朗声道:“释迦牟尼今日特将佛教佛祖之位传与南无正法明佛,还望三界众生为证!”
如来地身上倏地飞出那黄金袈裟与黄金钵盂,径直来到观音身边。观音知道如来心意已决,叹息一声,唱了一声佛号,接过了黄金袈裟与黄金禅杖。
天空中顿时便霞光阵阵、异香连连,在那佛音梵唱、菩提金莲中,观音菩萨浑身一阵金光迸发,显了丈六金身。身披黄金袈裟≈捧黄金钵盂,宝相庄严,气度不凡。
而如来,却是头上肉髻消散,成了九个香疤,身上的灰色淄衣,无不显示着如今的释迦牟尼不过是一个刚入佛门的小沙弥罢了!
如来也不在意,只轻轻一笑间,却是一道青光闪过。如来已经变幻了模样,清瘦的面容,头上挽了一个发髻,一袭白色洁净的道袍,正是那截教内门大弟子多宝。
多宝摆了摆衣袖,傲然而立,彷佛这天地三界地唯一。有那残阳终于从云层中出了面孔,静静的将火红的光芒泄在多宝身上,多宝衣诀飘飘间。似欲乘风归去。
多宝却是又向东方走了三步。向着那金鳌岛碧游宫方向跪倒,拜道:“昔日万仙大阵前。老师堪破天机,将截教众位师弟师妹托付于弟子,弟子无能,先有万仙之辱,后有黄龙之殇,实在是辜负了老师的期望了。”
那在万仙大阵中,跟随着多宝一起来到佛教的原截教门人,如今已经一个不剩。
说着说着,多宝却是哽咽起来:“老师,多宝恨此生不能供奉于老师座前,唯盼老师多多保重……”
说罢,多宝复又行起那三跪九叩大礼起来,额头撞在地上,咚咚作响。
多宝行完了大礼,站起身来,突然伸手一招,便有一坛飘香美酒置于多宝掌中,多宝一拳砸开酒盖,仰天痛饮。做歌一首道:“兵戈剑戈,怎脱诛仙祸;情拟魔,反起无明火。今日难过,死生在我。玉虚宫招灾惹祸,穿心宝锁,回头才知往曙。咫尺起风波。这番怎逃躲。自倚方能,早晚遭折挫……”
歌声雄浑轩昂,里面有那无尽的豪迈,只彷佛天下我有,随握在手,而我却是伴酒而行,不羁洒脱,身外之物,皆不过是那土鸡瓦狗罢了。
这一首歌,正是那昔日商周封神时,多宝在牧野平原代师通天教主摆下那洪荒第一杀阵的诛仙剑阵时所歌。
那一次,多宝也是一袭白衣,单枪匹马间,硬生生的使得大周百万大军不能前进一步。
多宝却是一曲歌罢,再无了声息,站在那里如一尊雕塑,任由残阳将多宝惹成一片血色……
那昔日截教内门大弟子多宝,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