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在北江推开怕是不容易。不过,叔,我尽力把这个改革搞的细一些,尽可能的拿出详细的资料来,咱们北江是农业大省,是全国的大粮仓,如果能在基础工作上有了新突破,能给您老带来不少的加分。春节的时候,我和爷爷探讨了一下,北江省的地位很重要,赵伯伯若是进了京,咱们也不能把这块扔了去,说不得还需要您老继续顶上来,而我想,这个农业税就是你老向中央交的第一份答卷……”
马芳河关注农业税改革自然有他的道理,就眼下的局面来说,严宁急,马芳河同样也急,拿不出过硬的成绩,仅仅依靠派系的支持,想要在中央领导心中占据足够的份量是远远不够的,偏偏严宁在这个节骨眼上整出了一个农业税费改革,有如摊开了一幅华丽的画卷,让马芳河不禁的眼前一亮。不可否认,北江是农业大省,粮食的作用在全国都举足轻重。若是能将这个改革做大做强,进而上升到国家政策层次,组成自己特有的施政理念,推动农业全面发展,马芳河的地位基本上也就变得牢不可破了,其他书友正常看:。
“马欢这孩子哪都好,就是性子太轴,认准的路就是不肯回头,可惜了他那股钻劲了。不过也好,他能把你送到我面前,至少说明了你还有这份孝心。现在看来,严宁你的能力,思想我都不担心,经济上更不会出现什么问题,唯一有一点,我就是怕你把步子迈的太大了,改革是个好事,但一定要按部就班,华夏几千年来总结出来的文化精髓就是中庸之道,太过冒进只能适得其反,这个过犹不及的道理你不会不明白……”农业税费改革从总体上来说是一件好事,毕竟解除了压在农民身上的负担,更有利于农业的发展。但是几千年的传统一朝破除,所要承担的巨大压力可不是一件小事,过犹不及,刚则易断,稍有不慎,严宁绝对会被辗的连渣子都不剩。
而且,华夏的政治体系是一个严密的整体,严宁自下而上,从一个点搞试点,搞突破,势必会给整个局面造成一丝裂逢,随着时间的推移和民间的呼声越来越高,这丝逢隙也就越来越大,可以说严宁已然触碰到了国家财政体系中的一个禁忌,若不是严宁是凌家派系中的重要力量,反对力量有所顾忌,国家又对农业税改革始终没有一个明确的说法,未尝没有让严宁去趟趟路的意思在其中,只怕严宁在边宁所进行的改革早就被叫停了,相应的责任也会毫不留情的扣到严宁的头上。
“叔,其实改革的道理大家都明白,一直没有人打破这个僵局无非就是心有顾虑,谨小慎微而不敢独断。但是,从目前的情况来分析,我年纪轻,可以慢慢地等,慢慢地靠,但是叔您不行,北上伯伯不行,凌家更不行。如今国内外大局早定,军队只是作为一个威慑力量而存在,军人干政从古到今都是大忌,而爷爷的弱点就是一条腿走路,失了偏颇,既使赵伯伯上了位,能够维持十年的稳定,但也难免出现青黄不接的局面,若是大树一倒,不说万劫不复,估计也好不到哪去。所以,政治的延续性就表现在这里,不想成伍子胥,不想做多尔衮,不想被人秋后算帐,就得一门心思走下去,要不怎么说休体制内是一条不归路……”
纵观历史,古今中外,在权力斗争之中,若不想被清算,那就要有自保的本事,体制之中有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没有自保这个前提,一切都是镜花水月,经不起丝毫地折腾,多少风光一时的豪门家族最终陷入万劫不复之地都是鲜活的例子,书迷们还喜欢看:。
然而马芳河的缺点就是一切求稳,稳中求进,只是政治斗争一向都是风雨飘摇的,若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