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你家的这些亲戚,什么人都有,实在有些乱套,你若是跟他们搅在一起,以后有你气受的。所以还是跳出来,那些烦心事爱谁管谁管,咱们躲的远远的。如果你想做生意,学管理,很容易的,咱自己开公司就是了,我昨天还和水盈姐商量,如果条件允许,时机成熟,就在京城开一家房地产公司,开发商品楼盘,你要有兴趣,以后也可以去管理一个部门,总有你用武之地的……”大体潇潇从小没有母亲关爱,父亲又是个淡薄的性子,连带着一些旁系的亲戚都欺负到头上来,这让严宁的内心很是气愤。是以,极力的劝说潇潇独立起来,去锻炼、开创自己的工作和生活,却是没必要跟她的家族搅在一起,看人家的脸色行事。
“喂,严宁哥哥,你可是金童子啊,是男人哎,挣钱养家可是你的事啊!人家哭着喊着要嫁给你,就是以前拉不下来脸向人要钱,心里穷怕了,以后可不想再过那种紧巴巴的日子哦,你可得负起责任来啊……”潇潇学着方菲儿的样子,用怪异的语调,愤愤的一撇嘴。然后,微微低下的头,不停的翻动着眼皮,做出一幅偷偷瞥人的举动,很是撩人心魄。
“嗯,潇潇说的对,咱是男人啊,得赚钱养家了,却是任重而道远。不过不要紧,谁让咱是聚财童子呢,别的能耐没有,就是会聚财,把这金啊钱啊什么的,都聚到潇潇的面前,保证把我们的潇潇养的白胖白胖跟小猪婆似的……”难得性情清冷的潇潇居然开起了玩笑,严宁很投入的停下了脚步,捏住了潇潇俊俏的小脸,嘿嘿的一阵怪笑,全力地配合起潇潇来。严宁清楚的知道潇潇已经从之前伤感的回忆之中解脱了出来,不愿意让自己陪她一起沉闷,故意在挑逗自己,这个乖巧的女孩,已经把她的心思全部的投入到了自己的身上,自己可不能辜负了她。
“咯咯咯,你才是小猪呢,好丑好丑的小猪……”严宁的取笑引来潇潇嗔怪,两个人在这走廊里你推我搡,打闹成一团。
“不闹了,不闹了,珍姨在厢房呢……”你追我赶,两个人来了厢房的门前,潇潇刻意的板住笑脸,指了指紧闭着房门的厢房,提醒着严宁注意场合。
“珍姨,珍姨,我是潇潇啊,我带着严宁来看您了……”房门没锁,轻轻的一推,便吱吱呀呀的打开了。屋里静悄悄的,不见一点声音。
“啊,潇潇啊,快进来……”一位操着吴侬软语的女人声传了出来,声音中带着一丝的疲倦,显然珍姨正在熟睡。
“潇潇,严宁?快进来坐,坐车坐的有些倦了,不知不觉的睡过去了,你们来了,我都没听到……”刚刚睡醒的珍姨慢慢的迎了出来,头发有些蓬松,脸上写满了倦意,打量了严宁一下后,热情的招呼起来。
“珍姨好,我是严宁,潇潇总和我提起您,不知道您在休息,却是打搅您了……”潇潇母亲去世以后,她的舅舅憎恨潇潇的父亲刘向严薄情寡性,举家搬出京城,十几年不和刘向严接触,只有珍姨,心里挂念着潇潇,时不时的从苏南跑到京城来看望潇潇,教导潇潇。在潇潇的心中,早已把这位珍姨当成了母亲,用她对自己的关怀,填补了母爱的缺失,自然对珍姨十分的尊敬。
“严宁啊,快别客气,潇潇跟我说过你,把心都放到了你身上,姨听了也高兴。潇潇母亲走得早,从小生活在这种没有人情的高门大院中,反倒不如普通人家的孩子受人怜……”拉着严宁和潇潇的手说着说着,珍姨的眼圈变得红红的,从话语里,严宁听出她是真的关心潇潇,心里很是感动。
“……严宁啊,你可一定要好好对待潇潇,她的性子有些冰冷,不太合群,更愿意表达自己的心思,你要多关心她,多让让她……”珍姨用一种近乎于磨叨的语气述说着潇潇的性格,语气中透着十分的不舍,泪水不觉的在她白析的脸上滑落,引得潇潇情不自禁的陪着她一起哭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