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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青年也不戒意,就象没有听到号角声一样,他继续温和地答道:“那我告诉你我名字,我是巩县王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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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龙上九霄(上)
“王,王,王画?”可怜这个火长舌头都打卷了。
大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王画的名字,王画的名字是自己有资格能说的么?
其他几个士兵同样吓得直哆嗦,虽然手里拿着兵器,但他们绝对不敢上前一步。立功,得有命立功才是。
王画就象一个微服私访的官员一样,看着他的子民,态度依然很柔和,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继续问道:“难道我不象王画?”
“象,象,”这个火长结结巴巴地答道。
天知道象不象,王画一次庆州也没有来过。但王画这个名头,想来没有人敢冒充。
王画也不说话,看着城门下面黑压压的长龙,三十几个大汉如众星捧月一样,拱卫在他身边。
这时候闾墙上又走上来十几个平民装束的大汉,还拿来一张桌子与一个矮椅,一把古琴。
这是在干嘛?城头上几个士兵都愣了一下。有两个反应过来,心中想到,不好,王画不可能只带着这几十个手下前来庆州的。想是想到了,可这句话生生憋在心中,吱都不敢吱一声。
按照道理,马上立即拉上吊桥,关上城门,拉吊桥的绞索就在身边,但敢拉么?
一个个目瞪口呆地看着王画坐在矮椅上,然后看到王画双手搭在琴柱上叹息道:“好久没有抚琴了。”
这段时间忙坏了。但过了这两天,事情就应当能清闲下来。而且另两个人已经悄悄来到八州。张守珪,这是一个能文能武的智将,但因为跟随王画兵发洛阳,后来一调再调,然后在王画杀出洛阳时,被同僚再次陷害,贬到岭南。不但贬到岭南,还贬到了交趾演州,也就是在后来河内南边安城。因为到了岭南,许多地方百姓都受过王画的好处,唯有交趾受的好处最少。事情还没有结束,在去往岭南的道路上,看押他的士兵奉了某些人的命令,想杀害他。
可这时候王画早到了鄯南,听到此事后,立即吩咐手下派人跟踪与保护。原来是准备等他到了演州后再与他联系。不是将他带到鄯南就没有事了。还有家人,这需要同时转移。还有,一旦到了鄯南,这回性质与上次勤王性质有些不同了。也要征求他的意见。
见到士兵要杀害他,跟踪的人不得不出现。
到了这时候,张守珪比王画还心灰意冷,不用劝说,就主动投奔王画。想到他的故事,王画想到了《水浒传》,一个个都是英雄好汉,可都让昏暗的朝廷逼反上了梁山。
但不是马上就能来鄯南,从岭南到鄯南很远,还要及时转移家人。因此直到上月末他才到达。
这个能文能武的大将,本来就经过数次战争的磨练,更加成长起来。他的到来进一步充实了血营的实力。千军易得,一将难求。为什么吐蕃有了论钦陵与没有,就成了两个样子?正是有了这个杀神存在。
或者安史之乱发生前,李隆基不拷打贬放王忠嗣,使王忠嗣抑郁而死,发生后,不杀死高仙芝与封常清,不顾军事常理,硬逼哥舒翰出兵,纵然安禄山兵近潼关又有何妨?这就是有名将与无名将领兵的区别。
除了张守珪外,还有一员大将,乌可利,同样因为朝廷打压,他也不象李楷洛,家人都留在长安。因此一怒之下,跑回契丹,当了一个部族的大将军。听到王画反唐,来了精神了,悄悄跑到八州投奔王画。还问了一句:“王营督,你是真反还是假反?”
让王画揍了一拳。不过就是不反,乌可利也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