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候着七大派来调查的人。
楚天阔提高戒心,慢慢地走入渡口边的小馆子,只见屋内一片狼藉,桌凳倒地,四周散着船工们用来铺席的稻草,掌柜的柜台空空如也,蜘蛛开始在上面结网,楚天阔想起自己一个多月前还和义父路过这里,义父还在这里和跑船的人讲江湖故事,没想到如今竟落得这般田地,而义父也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想到着楚天阔不禁一阵悲凉。
楚天阔决意引出暗中埋伏的人,抓住他们盘查一下他们的来历,于是走出馆子,沿着大街走向青龙镇的几座房屋,楚天阔知道自己这身衣服和上个月中伏的时候一样,如果上次的黑衣人在这里埋伏,他们见到我一定会再次出手来袭的。
果然,正当楚天阔走在青龙镇简陋的大街上,突然两边房屋骑楼上传来几声木板的咯吱声,楚天阔心一动,对方开始运力了。突然间,四道劲风分别从两边骑楼上射来,带着刺耳的摩擦空气的呜呜声的飞来,钨金暗器,楚天阔衣服下摆一抖,一股劲力在面前形成一面气墙,钨金暗器仿佛打开棉花上似的陷入气墙中,暗器连续发来在楚天阔面前聚起了一面铁墙,突然,楚天阔双掌起出,轩辕内劲催发,面前的暗器如流矢一样倒飞向暗器来的方向,暗器如蝗虫一样射入两边骑楼的窗户,只听见一阵叮当乱响,传来两声闷叫,同时两边各有一个黑影破窗而出,手持长剑足不点地直向楚天阔飞刺而来,又是蒙面人,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楚天一个后翻,两个蒙面人见剑招已老,足一点地,分上下飞刺而来,楚天阔纵身一跃,避过底下黑衣人的长剑,迎向上面飞刺而来的黑衣人,使出陆惊麟破势剑法中的“迎风”式,待黑衣人长剑刺到,以指代剑在黑衣人剑身上一敲,这一敲用上了轩辕内力,一股震荡之力直袭黑衣人虎口、手臂、胸腔,黑衣人被内力一震,虎口一软长剑脱手而出,胸口如中巨锤,一口鲜血吐出从蒙面黑巾下流了下来,楚天阔顺势扣住黑衣人手腕,一扭,黑衣人如麻袋般翻滚摔到地上,五脏震得生疼,一时倒地不起。
这时,另一个人黑衣人已经回身杀来,一朵剑花直攻楚天阔胸口处,楚天阔在陆惊麟的天下剑法纵论中读过这种剑势,一眼就看到剑花中的间隙,只见楚天阔一侧身,以指代剑直刺,手臂穿过剑花,点中黑衣人咽喉廉泉穴,这时黑衣人的长剑已经伸到楚天阔脑后,用劲已老,但只要楚天阔一吐劲集中廉泉穴,黑衣人立马就毙命,所以黑衣人没有动,楚天阔说:“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三番两次暗算于我?”
黑衣人冷哼一声,说:“要杀便杀,唐家人绝不告密求饶。”
“唐家?唐家与我有何仇隙,非要置我于死地?那晚与我一起的老者,后来怎样了?”
“哼哼,那老头早就见阎王爷去了,错就错在你们不该为七大派出头来取药。”
楚天阔心头一阵怒火升起,本想一招了结这黑衣人,但反思一想,这黑衣人故意惹怒于我,正是想借此了结自己,于是沉住气说:“唐家这么做有什么好处?混元教给了什么好处?”
黑衣人见激怒不了对方,说:“任你武功再高,也别想走出蜀地。”说完,手中宝剑转腕一挥,直劈楚天阔后颈,楚天阔不提防这招,也不想取其性命,于是头一侧,身子斜飘而出,黑衣人一剑砍中自己脖颈,血如泉涌,一命呜呼。
楚天阔没想到黑衣人这么刚烈,想起刚才第一个倒地的黑衣人,再看时,却已经一动不动,楚天阔掀开她的面罩,只见一个深眼高鼻的汉子,早已气断命绝,口中一股黑血流出,原来是咬破牙齿中的毒药自尽而死。好一派纪律严明的组织,行事作风果然是唐家的风格。楚天阔检查街道两边骑楼上,发现两个被暗器打死的黑衣人,应该是刚才自己反射暗器所杀。这伙四个黑衣人负责监视青龙镇无疑,恐怕刚才已经将消息传了出去,很快其他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