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是被这个叫花子给破坏了,心情极为恶劣。
“哎——”少女轻轻叹息了一声,她显然知道一些门派收徒的要求,并没有继续求情。
“师妹,这一路来数千里,你也看到了不少事儿,要管,也管不过来,我们还是走吧。”
“走吧。”
两人把行囊收拾了一下蹬上大马,就在两人行出几步,那少女突然勒住马儿,脱下身上名贵的雪貂披肩扔给赵原。
“这天寒地冻的,你也别去华云宗耽误时间了,趁着还未曾下雪,赶快去西北玉山,拿着这件衣服,找徐家,他们会给你安排一份工作,别的我不敢保证,至少,能够让你熬过这个冬天。”
“谢谢。”赵原站起来施礼。
“不用。”看着少年站起,少女突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这少年虽然是衣衫褴褛,但是,举手投足之间却是宠辱不惊,气度不凡,特别是那行礼之间,更是不卑不亢,令人不敢轻视。
“师妹,走吧,走吧。”那年轻人本就心情郁闷,见少女居然把名贵披肩送给赵原,心中越发憋屈,只是不停的催促。
“嗯。”
少女看了一眼少年那粗糙皮肤和褴褛的衣服,摇了摇头,很显然,刚才那感觉只是一种错觉而已。
在一阵密集的马蹄声中,两匹巨马扬起漫天的尘土,转眼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阵冷冽的寒风刮过,天空飘起了细小的雪沫,在篝火的照耀之下,层层叠叠,整个夜空都被白蒙蒙的雪沫占领。
赵原轻轻的抚摸了一下手中柔软雪白的貂毛,心中升起一丝暖意,这是数月来第一次感受到人间的温暖。
赵原听从了少女的建议。
正如少女所说的,冬季已经来临,天空中已经在飘荡着细细的雪沫,如果被华云宗拒绝,山路又被雨雪所封,他要想活着下山都是一个奇迹。
从那张名龙的态度来看,哪怕是华云宗收留了赵原,他也会从中作梗。
做出决定之后,赵原立刻启程,
此地不易久留,那张名龙在离开之际,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了杀机,一看就是心胸狭窄之人,待他和那少女分手,杀一个回马枪也不是没有可能。
八个月的流浪,让赵原吃尽了苦头同时,也让他变得如同猎豹一般警惕,每一步都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他深知,只要丝毫的麻痹大意,就会付出沉重的代价。
张名龙哪种人,杀死他这样的人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不会有丝毫的心理负担。
按理说,张名龙乃是正道人士,但是,赵原看到了太多所谓的正道人士动辄杀人,草菅人命的事情,他早已经不相信正道人士所吹捧的那一套仁义道德。
在赵原眼里,正道人士比那些邪道人士更卑鄙无耻,他可是亲眼看到几个身着道服的修真者提着血淋淋的长剑从山头下来,当他上山之后,看到的是被洗劫一空的山寨和满地倒在血泊中的尸体,其中,除了老弱病残,还有三岁幼童和被奸…淫的妇女。
走出不到一里地,雪沫已经变成了鹅毛大雪,漫天的飞雪把整个天空都变得灰蒙蒙的。
本就天寒地冻,雪花落在树木枯草上根本不融化,很快,大地就蒙上了一层白白的雪花,仿若洁白的地毯。
几乎是下意识,赵原看了一眼背后一溜的脚印,身躯赫然一震。
他想到了一个问题,如果张名龙真的起了杀心,他根本跑不掉,因为,对方可是华云宗的修真者,他可是有杀人的法力,而自己在雪地上留下的脚印更是一目了然,很容易就会被追踪到形迹——
——
“师弟,快,有个奸细在山脚下。”
正如赵原所料,张名龙已经动了杀心,回到华云宗,把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