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者。
也就是说如果不是我执意要跟着闷油瓶,闷油瓶根本不会那样。
但是张海客后来又说虽然那些马脸阴兵不死,但是如果闷油瓶能想办法证明自己不是入侵者的话,那么也许闷油瓶还有救。
其实不是我不相信闷油瓶,而是希望真的渺茫。
我这五年基本都在西藏的吉拉寺里度过。
庙里的老喇嘛待我不错,我在这里住着也还舒服。闷油瓶本来是应该从长白山的青铜门出来,但是我觉得闷油瓶会在这里出现。具体原因我也不知道,也许只是感觉罢了。
现在我正坐在老喇嘛的对面,向他讲述我和闷油瓶在西藏时的故事,这些年我渐渐将我和闷油瓶的故事讲给了老喇嘛听。老喇嘛一般就是静静地听着,不作评论,不过偶尔也会说上两句。
“就是这样,然后我就出来了,他在里面生死未卜。”说完,我望向了窗外。
“生死有命。”说完,老喇嘛便起身出了这间屋子。
我见老喇嘛走了,抄了一会儿经,突然觉得时候到了,便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出了门,我径直走到了天井。
我轻车熟路地走到闷油瓶的雕像前,然后靠着雕像坐下了。我转头看了看那个雕像,闷油瓶就是从这里开始与世界失去联系的。在他走后,唯一能证明他的痕迹的,也许也就只有这尊雕像了。
我到现在都不知道闷油瓶要我达成什么,胖子一直没有跟我说,我问起胖子胖子也只是说我已经不必知道了。我虽然想知道闷油瓶到底跟胖子说了什么,但胖子不说,我便也不多问了。
外面的风雪渐渐大了,吹得我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我紧了紧藏袍,却并不想回去,这里的天井一般喇嘛是不会来的,所以这里便是我独处的最好选择。在闷油瓶走后,我有一段时间都在吉拉寺里当喇嘛抄经,不过还好我现在头发已经长出来了,我这样想着,还挠了挠后脑。
我一直没有离开天井,一直在那里坐着。风雪一直很大,并且一点点都没有变小,我暗叹倒霉,却只能自认倒霉,谁让这是我自己选的呢?
很快,天就暗了下来。
风雪还是在下,下了几近一整夜,从未停歇。我也在这里坐了一整夜,腿麻了也不自知。
一开始我还会从兜里掏出烟来抽抽,但是这么多年下来我肺也烂得差不多了,再抽可能真的要歇菜了,所以抽了几根就没再抽下去,我坐在那里,有些迷糊,却并没有睡过去。突然,好像有一只手搭上了我的肩,我迷迷糊糊地感觉是在梦中,却又无比真实,搭我肩的那人缓缓走到我面前,我努力抬头想看清那人的脸,却一下子对上了他的那双眸子。
那双眼睛我十分熟悉,也正是那双眼睛,让我确定是他。
“吴邪。”
一缕曙光划破了浓重的夜幕。
我知道梦可以醒了。
END。
☆、番外:青柠
这件事儿其实就是一个傻逼事儿,记下来也是纯属为了消遣。
那是我们回到杭州后,闷油瓶住在我那儿,总得买用的吧。这不,那天我陪闷油瓶买水果去,我们两个大老爷们儿,对水果哪有那么讲究,也不知道哪个水果好,哪个水果不好,认识的我就是普普通通的那种,像苹果、香蕉之类的。
我和闷油瓶推着推车①在超市卖水果的那儿到处转,转来转去也就买了一袋苹果。闷油瓶淡淡地看着车里的苹果发呆,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径直推着推车跑到了卖柠檬的那里。
“小哥……”当我跟过去一看,发现闷油瓶居然在柠檬面前发呆,难不成这货要吃柠檬,吃了还不酸死他?
闷油瓶并没有理我,而是用他那奇长的二指在那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