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的不满已经变成了深失落。
你不满我还不呢,我冲他龇牙咧嘴地,“你这么皱着眉头是什么意思?不愿意见到我你走啊,没人请你到这里来。对了,我说过要休息一下的,你擅自闯进来是想干什么?”
夏瑾瑜只是盯着我看,什话都不说。
我心里的怒又开始上升了,这也是我对他目前最不满的地方。其实很多时候,女人并不需要她的男人那么绅士的。其实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她嘴里说着不要你走,其实心里是希望那个男人霸道一点非要对她好。
这样,她才会觉得那个男人是重她的;呵呵,可能,女人们或多或少都有一点变态心理吧。
以前的夏瑾瑜会跟我有有笑有商有量地,有什么事情大家都可以拿出来说,所谓的谈恋爱就是要谈啊,不谈哪里来的恋爱,如何恋爱?
自从知道自己的身世以后就变了许多,突然的知道这种事他心里肯定很难过会有许多想法。当时发生了那么多事,他没有时间跟我谈心告诉我他心里的想法。之前呢,我不想听,他也就不讲了。
其实说真地,他前几天句话说的很对,我也很生气他的不在乎。我说要走他就让我走了,一点点地挽留都没有,让我觉得自己在他心里一点都不重要。虽然我瞧不起死缠烂打追女生的作法,可是那个男人太潇洒太镇定太蛮不在乎的样子也会让女人伤心的。
这大概是最近一段日子以来,难得地机会,我们俩单独相处这么面对面的坐着。结果,我们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变成两个人坐在这里两相沉默相对无言了。
终于,大约过了一刻钟,夏瑾瑜这位南安国的皇帝大人终于开了他宝贵的金口了:“齐儿,我觉得,最近你变了很多。”
一开口却是翻这种旧账,我没好气的翻着白眼,“难道你就没有变吗?”
“是,我承认,我变了许多。以前地夏瑾瑜不是我自夸,真正的可以说,是淡泊名利,每天云淡风轻地过着自己的小日子。那时候,我可以很自满得意地跟你说,我可以你给想要的生活。后来,发生地事情太多了,特别是义父告诉了我我娘是怎么冤死的。那一刻,我对那个名以上的父皇充满了失望,甚至有一点恨意。所以,我一定要拿下皇位,不只是为了义父和娘亲的希望,也是为了给娘出一口气。”
夏瑾瑜从软榻上站起来,看着窗外淡淡的笑着说:“当时的我,心里还是惦念着你,可是那些事情的发生却让我没有时间想你了。百善孝为先,连对母亲尽一份心力为她报仇都做不到我还算什么男人呢?男子汉大丈夫,除了爱情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借口,男人都是这样,他们做的每一件事,甚至于犯得每一个错误都可以找出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来~罪。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编故事,为自己的行为找理由。夏瑾瑜,你知道吗,承诺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谎言。”我对着某人冷笑。
我们之间,什么时候说话必须这样了,互相讥讽嘲热讽?
夏瑾瑜怔怔的看着我,“齐儿,你真的变了好多。你知道吗?刚才在院子里,那个景象真的差点把我们吓住了。那么大的两棵树,突然之间就从我们眼前消失,变出两棵桃花。我们都不是怪力乱神的人,可是那一刹那也惊呆了。来到这个鬼地方之后你就变了许多,经常莫名其妙的失神,自言自语一些我们都不听不懂的话语。两棵树变幻的时候,你身上甚至发出金光,这一切,你怎么解释呢?你说我没有把真话告诉你,你说我变了,很多事情都不跟你商量。那么齐儿,你告诉我,你真的是那个慕家的三小姐慕柔吗?”
蹬蹬蹬,我后退了一大步,却忘了自己是坐在软榻上后面是悬空的。这么一后退这么一仰头,人就直挺挺的往后摔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