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白士朝病了,白凤一点儿意外也没有。
她淡淡地说:“病了就送医院,我又不是医生。”
再怎么修道,对出轨的人,都是从灵魂深处生出来的厌恶。
白敬一窒。
她倒是转头看向白芸,问:“你爸病了,你要回去吗?”
白芸还在登记刚刚入账的流水,闻言一愣:“什么?爸爸病了?”
点开扬声器,白凤把手机放在玻璃柜台上:“哥,白芸也在,你详细说说情况。”
白敬的声音从那边传来:“爸前段时间不是去m国出差了吗?是因为有一笔比较大的生意要谈,但对方临时变卦,原来说好的条款突然更改,导致爸爸这段时间一直在外面周旋,已经耽误太多时间了。”
“我跟他说,那个项目虽然也算投入不少人力物力,但对方这么拿捏我们,不如放弃算了,让他回来。”
“爸爸思考了两天后,决定听我的,先回来再说。”
“谁知道,刚收拾完行李,他突然昏厥在酒店房间。”
“秘书认为他可能是中风,送他去医院。那边的医术倒是挺发达的,但到现在还是昏迷不醒,医院方面也检查不出来是什么原因。”
“我已经申请了航线,打算立即飞过去,把爸爸接回来。”
听他说完,白芸已经是满脸的担心:“啊?那我妈呢,她知道了吗?”
提到陈柔,白敬的语气非常冷淡:“她想一起去,我让她留在家。”
白芸慌乱不已。
一方面为了白士朝突然病倒,另一方面自然是家里这乱七八糟的关系。
她看向白凤。
白凤依旧是一如既往的冷静,丝毫没有被这件事影响的样子。
见白芸看过来,她掐指一算,开口说:“放心,暂时没有性命危险,但这一劫,肯定要吃很大苦头。”
白芸:“……”
安慰得很好,下次别安慰了!
白凤又对电话那头的白敬说:“哥,先把人带回来吧。回来后,我跟你去看他。”
她竟然主动说要去看白士朝,白敬很是意外:“真的?”
毕竟,她都不想回家。
白凤语气淡淡:“这是我避不开的尘缘。”
生恩在,这是断不了的尘缘。
她不是不认亲缘,只是选择了入道罢了。
得到她这话,白敬也就松了一口气:“我要准备上飞机了,等我回来立即给你打电话。”
挂断电话后,白凤还在掐指算着什么。
白芸满怀心事,也没敢打扰她。
等她把手放下,才问:“爸爸真的没事?”
“这是他命里该有的劫数。”白凤看她一眼,说:“也是业障之力在作祟,不过是一报还一报罢了。”
“啊?”白芸不解,皱眉问:“那他的身体以后真好不了了吗?”
白凤微冷一笑:“你为什么不问,哪来的业障?”
白芸是真没想到这点,经她提醒,猛地朝她看过来。
并没有隐瞒,白凤淡淡说道:“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他对婚姻不忠,这是因;一错之后将错误进行到底,这是不思悔改;这些事,都给他的未来埋下了雷。”
她手指头敲了敲柜台,吐出最后一句:“现在他面对的,是果。果报虽迟,但不会缺席!”
因为事关白芸的亲妈,她也就不说了:白士朝招惹了陈柔,相当于引狼入室,这是白士朝必须面对的事。
即便有她在,最终能化解因果,但该承担的后果却是逃不掉的!
白芸:“……”
这话,她没立场说什么。
毕竟,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