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这么说。”楚循坦然承认：“玄门这一行当乱象频出，散修的能力和素质，参差不齐。甚至是各大修道者协会内部，都可能藏污纳垢。联盟作为全国顶尖的玄门组织，有义务维护道门秩序。”
孟章问：“难道不是沈聪故意为难？”
楚循无奈地说：“有那么点因素，沈聪确实，多多少少有点欺负人。但白凤初来乍到，不管实力多强，都应当先了解行业境况。这倒也是个历练，不算坏事。她实力超群，一年后必定会有变动。”
“行，我会转告白凤。”孟章也不管信不信他说的，站起来准备离开。
但思忖片刻，又顿住脚步，问：“白凤的腿疾，乃天道法则的雷劫之力堵塞造成的，楚会长可有方法清淤？”
他其实知道有一条路可以抗衡天道法则——
四灵乃天地起源的时候便存在的四方守护神，若能结合四灵之力，清除天道法则留下的雷淤，轻而易举。
只不过，如今末法时代，上古大神不是陨落就是沉睡不知所踪。
去哪里找？
或者，能够找到一两个，也未必还有神力在身了。
即便是他自己……
“天罚？”楚循立即明白过来，蹙起眉头。
孟章点头：“是。”
对于天罚这种东西，楚循肉体凡胎，也是爱莫能助。
但他提供了一个方向：“我会私底下跟其他人问问，另外……”
他看向孟章：“你可以尝试着找联盟内的湛百里、联盟常年合作对象闻人湛，或者散修中的大佬——玄冥，他的粉丝都喜欢喊他玄武。此三人目前乃当前玄门已知最强。并且，湛百里那个小变态，对天罚比较有经验。”
孟章微微一愣。
对天罚有经验，听起来怎么像是被罚成专业了？
尽管不解，那也是路子，孟章拱手，朝楚循作揖：“多谢。”
出了总部，却是若有所思。
湛百里和闻人湛，他是刷手机看到过的。
娱乐圈里的明星，一个武术名导、一个影后，人气很高。
但玄冥，被粉丝称作玄武。
不会是他认识的那个玄武吧？
庚午号。
白凤起来的时候，已经十一点。
“姐姐你醒了？孟章去总部了。”为了白凤醒来自己第一时间知道，白芸待在孟章的房里等。
她坐在椅子上，刷着手机在跟谭笑笑聊天，发现白凤醒了立即走过来扶她。
白凤眼神还有些朦胧，公主切的发型乱糟糟，显得她有些呆萌。
跟昨晚降妖的时候那副庄严肃穆的模样，大相径庭。
看得白芸忍不住发笑：“原来姐姐也这么可爱的！”
白凤：“……”
可爱？
这种词，丑拒！
白芸问：“我背你过去洗漱？早餐孟章已经带回来了，一会儿我背你下楼吃。不过这个点，也快要可以吃午餐了吧。”
“吃什么都是吃，我不挑。”白凤最大的优点就是不挑食。
穷鬼有什么就吃什么，挑啥？
白芸开始忙得像只勤劳的小蜜蜂。
她是千金小姐，以前从来没有做过伺候人的事，结果来这儿伺候白凤，跟护工、保姆一样，却做得津津有味。
成就感油然而生，再也不会感觉自己是个无用的废物了！
热牛奶的时候，她看了一眼坐在餐厅等吃的白凤，心头莫名浮现一句：“姐姐给了我新生呢！”
顿时，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白凤吃饭的时候，白芸在旁边服侍。
是真服侍，像个服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