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生活的来源,许多人不得不靠着仅存的积蓄勉强度日。
而鬼子汉奸的搜刮更是让他们的生活雪上加霜,面对端着刺刀的鬼子汉奸,他们艰难的熬着日子。
维持会为了维持开销和享乐,刻意的摊派了许多的税收,让清河镇的百姓苦不堪言,对维持会深恶痛绝。
可惜的是维持会身后有鬼子撑腰,百姓们也是敢怒不敢言。
现在看到一向为非作歹的维持会的正副会长被羁押宣判,长期遭遇欺压的百姓就像是情绪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打死他们!打死他们!”
黑压压的百姓每一个人胸膛都燃烧着滚烫的怒火,在怒吼中,将鞋子,石块纷纷的投掷了出去。
平日里耀武扬威的刘良等人蓬头垢面的被打的嗷嗷叫,要不是负责维持秩序的游击队官兵们阻拦着,肯定会被愤怒的百姓活活的打死。
“预备!”
看到群情激涌的百姓,负责审判大会的游击队参谋担心闹出事情,大手一挥,几名行刑的弟兄就哗啦的子弹上膛,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刘良等人。
汉奸刘良等人威风嚣张习惯了,面对冷酷的行刑弟兄,身躯抖如筛糠,不断耳朵磕头求饶。
但是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的,既然选择了叛国投敌给鬼子当走狗,那么也就注定没有好下场。
“射击!”
“砰砰”
呼啸的子弹冲出了枪口,噗噗的贯穿了维持会正副会长的身躯,子弹将他们的后背撕扯出一个硕大的血窟窿,去势不减的鬼子带着鲜血碎肉没入墙壁,这才消停下来。
挤成一团的百姓被突然的枪声吓得齐齐的后退,当他们看到瘫软倒地的两个汉奸后,这才齐齐的爆发出了大声的欢呼,许多人喜极而泣。
当然在这些百姓中,也有一些人吓得面如死灰,悄悄的向后退,远远的逃离了,他们是隐藏的敌特分子,再也不敢在这里停留了。
“带原治安营营长张癞子!”参谋挥挥手让人将处决的两个汉**体拖下去,又朝着台下喊着。
衣衫不整的伪军营长张癞子也被两个面容刚硬的游击队弟一左一右的架着到了刑台上,围观的百姓又是一阵愤怒的痛骂,许多东西又砸到了张癞子的身上。
镇公所外边的公审大会如火如荼的进行着,每一名汉奸被宣布罪状处决的时候都能掀起一股小**。
看到游击队的官兵们处决这些嚣张跋扈的汉奸,长期遭受压迫的清河镇百姓狠狠的出了一口恶气。
虽然外边锣鼓喧天的一片喧嚣,但是在清河镇镇公所的围墙内,警戒的游击队弟兄却是子弹上膛,如临大敌。
在镇公所昏暗的会议室内,陈旧的长条桌两侧的长板凳上,游击支队指挥部的十多个参谋和部队主要军官都沉默的在座。
刚从小王庄赶到清河镇准备接管的副支队长张烈臣一路急赶,还在不断的擦着额头的细汗。
“王胡子已经传回了消息,咱们游击纵队的主力在淮阴县城外中了鬼子的埋伏,估计凶多吉少,大家商议一下,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镇公所外不时的传来民众的欢呼声,但是听到杨凌的话后,参谋和营连指挥官们都是沉默不语,面色凝重。
他们刚肃清了清河镇的日伪军,还想着和纵队的主力合力消灭淮阴的鬼子,光复淮阴呢。
谁知道这部队才刚展开就得到了这么一个噩耗,纵队的主力竟然中了鬼子的埋伏。
“娘的,他们的侦查兵眼瞎吗,难道连鬼子的埋伏都发现不了?”副营长郑刚当即了黑着脸开始骂娘。
其实这也是游击纵队主力太过于大意了,他们本以为自己是进攻的一方,掌握着主动权。
但是谁知道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