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吵不起架来,看有人出来接招立刻又抖擞起精神,指着颜惜墨质问道。
“都是一个村的亲戚,有什么错好好说就行了,我家的孩子虽伤的重,可若是说的好了,看在同宗的份上我也不能为难你不是!”颜惜墨心中冷笑,黑白颠倒、胡说八道谁不会!
“你什么意思?”田氏目露凶光的瞪向她,指黑为白可是她田氏的特长,这新来的寡妇怎么着,想跟她练练?脸上又是一阵麻痒的烧灼疼痛,田氏烦躁的用手挠了挠。
颜惜墨冷冷的一扬下颌,“你什么意思,我就是什么意思!”
“好啦!”涂氏眼见着两个人杠上,知道这不是看热闹的时候,上前冲着田氏吼了一声;”孩子都伤成这样了,你还在这乌眼鸡似的,还不快带孩子回去上药!”
田氏被涂氏这么一喝才想起来人家的两个孩子可是上了药的,自家儿子可还在那疼着,于是狠狠的一跺脚,冲颜惜墨放了句狠话:“这事没完,我们走着瞧!”说完回身抱起儿子颠颠的往山下跑去。
颜惜墨看着她们母子离去的背影冷哼了一声,这事当然不算完!
☆、知端倪朱阔气郁,得喜讯惜墨宽怀
俊生看着伤的重,可实际上休息了四五天后面上的伤就好的差不多了。叶小八脸上的指头印一直挂满了一个月才慢慢消去,这是后话且放下不提。但说叶小八脸上的脂头印还明晃晃的挂在脸上时,传来了田氏面上疤痕红肿化脓后无法痊愈,破了相的消息。
事情经过其实不用其他人转述,叶小八也能猜个□不离十。她叶小八是什么人,岂能在田氏手下吃此大亏轻易作罢!那日田氏扭她的脸时,她拼命去够的是株荨麻,这东西碰到人的皮肤上就如蜂蛰般疼痛难忍。她拼着自损八百也要伤敌一千,用手抓了抓荨麻叶,然后狠狠的挠在了田氏的脸上,就算她年龄小没留指甲,这一抓也够田氏喝一壶的。回来后她的手都肿成猪爪样了,田氏还能讨得好去,肯定是她觉得脸上疼痒难耐拼命用手去抓,最后自个把脸给抓坏了!
颜惜墨听到这个消息只是冷哼了一声,这点小伤连利钱都算不上!
过了没两日,朱四婶过来看小八时又带了个劲爆消息,那田氏流年不利,好端端的在家里居然摔了一跤,扑下去的时候刚好把手指头摁在了家里的柴刀上,那刀正好刃面朝上,田氏这一摔,摔掉了两根手指头!
颜惜墨听了微眯了眯眼睛,才掉了两根,便宜她了!要按她当时的想法,怎么也得把这田氏的半个手掌卸下来!
“娘!”叶小八两眼亮晶晶的望着她唤道。
“什么?”颜惜墨抬眼时面上已经看不出一丝端倪。
“娘!”叶小八扭着身子贴进颜惜墨怀里,“我也要学,我也要学!我也要学吗!”
“学什么?”颜惜墨伸出手指戳了戳她脸上依旧黑紫的指印,有些担心的想,这都多少天了,怎么还消不掉。
“学娘亲的本事!”叶小八被戳疼了,吸着气撒娇道。
“娘这辈子只唯愿你什么也不会,开开心心、安安稳稳的活到老!”颜惜墨抱着她轻声低喃。
又过了几天,进山的猎队回来了。朱阔进家没多会,柳生、榕生几个小孩就被各自的爹带着过来赔礼道歉。朱阔从柳生几个的话里隐约猜出了事情的症结,当时也没说话,只是笑哈哈的说了句:“都是小孩子,这么计较做什么!”
出了田氏母子的事后叶小八与俊生更不待见柳生他们,两张小脸都绷的紧紧的,没有笑色。叶小八白嫩脸上的指头印特别显眼,朱阔回来刚看见时眉头就拧成了个疙瘩,因族兄们到访也来不及问。柳生一帮小孩看着叶小八脸上的指头印各自在心中咋舌,这都过了那么长时间了,这印子也不见消,串子他娘是真下得了狠手,难怪摔个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