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更多的歉疚。
有谁知道她心中对凌楚的那份感情……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中，已经越来越压抑不住。
溯就算她千百次命令自己不可以对凌楚有非分之想，但感情岂是说控制，就能控制的？
就算这个秘密没有任何人知道，她依然觉得对不起思寒……
赫连卜卜对思寒的恨加诸在自己身上，眉儿反而觉得有种轻松和解脱，仿佛这样就可以赎内心的罪过……
而凌楚，凌楚又是什么感觉呢？
一提到思寒，凌楚的感觉最为复杂。
赫连卜卜没有伤害到思寒，他松了口气，但却她伤害了上官眉，他觉得愧疚。而最多的便是自责，痛恨自己没及时察觉赫连卜卜的意图，让身边的女人受到了伤害。
就如这一次，他前来乌珉国救思寒，没想到赫连卜卜还敢派人偷袭燕楚大营，再度去抓上官眉。所幸他们只是将人抓到乌珉国，还来不及做出其他更严重的事，就被他救回来了。
思寒望着两人的身影越走越远，双脚像灌了千斤重负，半步也挪动不了。
慕容赫的话响在耳边，说凌大哥是为了眉儿才没有来找自己……
她的思绪变成一片空白，有种难以言诉的颤抖和恐惧在血液里流淌开来，然而恍惚间一个凛冽霸道的影子从她心头缓缓闪过，也随之闪过一抹奇异的温暖。
她低头轻抚过手背上的伤口，咬紧了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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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回过神来，睁大眼睛，蓦然发现那个凛冽霸道的身影真的出现了。
不是幻觉，不是近在咫尺，而是凌楚和上官眉之间突然多了个慕容赫。
思寒不知道他们三个在说些什么，夜色太重，她离得太远，只看到不到片刻，两个男人猛地动起手来。
昏暗的宫灯，清冷的空气，深沉的夜色。
他们的身法都很快，从厢房门前打到了荷塘旁的空地上。
“慕容赫，你腿有伤，想要跟我较量的话就改个日子！”凌楚很快发现慕容赫的伤，大声道。
“哼！”慕容赫冷哼，“就算本王废了一条腿，你也未必打得过！”
他打斗起来步子没凌楚那么快，但拳头和掌势却凌厉生风，每一次攻击都直击凌楚的要害，好似积累了许久的仇怨要尽数点燃。
“你们别打了！你们……不要再打了啊！”上官眉焦急地追了过去，扶住回廊的柱子大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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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赫，你今夜为何而来？”凌楚接过一招，大声质问。
“一会你就知道。”慕容赫嘴上答着，掌风丝毫不减内力劈了过去。
“好！那就别怪凌某趁人之危了！”见他如此狠厉，凌楚不再迟疑退让，使出全力接招。
他们纵身飞过荷塘，逐渐靠近思寒所在的位置。
思寒连忙藏身在茂密的花丛后面，捂住嘴巴，没让自己纠结在一起的担心喊出声来。她不想出声，不想被他们发现，因为她想知道这三个自己都熟悉的人之间，到底有怎样的牵扯？
闪神间，思寒陡然看到慕容赫飞快地往后倒退了几步，扶住胸口，显然受了伤。
她不由自主地睁大了眼。
而凌楚呢，竟也没占到上风，同时受了慕容赫一掌，嘴角有抹血丝。
“凌大哥！”上官眉飞跑着上前去扶他。
“凌……”思寒的声音堵在喉咙里，眼中充满了矛盾。
“眉儿。”慕容赫很快稳稳地站直，朝他们走过去。但是他那一声“眉儿”让大家都吃了一惊。
上官眉又惊又疑地转过头，对上慕容赫深邃幽暗的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