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的白色战袍,还有胯下健硕的照夜玉狮子,这都是手下儿郎们,为了让他能在这真正意义上的剿匪第一战上。搏个满堂彩。而精心准备的。“现在效果肯定差远了。”伯赏赛阳对一边地马叔憋屈道。
马艾,也就是马叔,刚刚伤愈。身体还没复原,而且左脚已经落下永远的残疾,甚至要拄拐才能行走。但是他怎么也放心不下小公子,不顾伯赏赛阳的苦苦哀求,坚持跟着队伍一起出发。
当伯赏赛阳请来秦雷劝说,已经骑在站马上的马艾只说了一句话:“王爷,末将只有骑在马上才不算一个废人。”便把秦雷堵得哑口无言,只能随他去了。
伯赏赛阳知道没有办法,便在马艾的战马上下起了功夫,他请人打了一副特制的靠背,正好接在马鞍后面,再在靠背上铺上厚厚的棉垫,以便让马叔可以随时休息,不至于太过辛苦。马艾自然心中感动莫名,虽然没有当面表现出来,但在给老元帅的信上却没口子称赞小公子长大了…
现在,舒服靠坐在马背上地马艾,正一脸宠溺地望着委靡不振的小公子,他轻轻咳嗽一声,马上把伯赏赛阳从自伤中拉了回来。伯赏赛阳紧张的望向马艾,急切问道:“马叔,伤口疼吗?”
马艾摆摆手,嘶声笑道:“没事,叔就是想跟你说个事。”
伯赏赛阳见马艾没事,心才放在肚子里,粗声道:“您说吧!”
马艾用下巴向前撇了撇,轻声道:“小时候带你去看戏,你还记得正角儿都是什么时候出场吗?”
伯赏赛阳挠挠腮帮子,随口道:“压轴呗,压轴好戏嘛!”说着眼睛一亮,使灸着马叔地肩膀,哈哈笑道:“就是就是,先上台的都是龙套,本少爷才是主角呢。”
他多大劲啊?往马艾那病怏怏的身子上一拍,险些把小老头拍昏过去,马艾忙不迭呲牙道:“别拍了,小祖宗,再拍就散架了!”
伯赏赛阳这才从自我陶醉中醒过来,‘哎呦’一声,反手给了自己两个大嘴巴子。赶紧上前给马艾一番揉搓,嘴里还连声道:“叔叔对不起。”
马艾怎么会生他的气,待呼吸平顺后,拍拍伯赏赛阳的手,指指前面,示意他,通道已经清理完毕。
伯赏赛阳点点头,对马艾粗声道:“叔,你瞧好吧,俺是不会再让你失望的。”说着大喝一声:“儿郎们!”
后面跟着的骑兵们,见自己的校尉又恢复了旺盛的斗志,都兴奋地嚎叫道:“有!”
“检查器具,准备出击!
赛阳命令道。
“得令!”兵士们最后一次确认自己的弓箭、长短武器、干粮水袋、以及别的器具是否都已带好。等检查无误后,便向自己的伍什长报告,等所有人都完备后,伍什长再向自己的队率报告,直到四名裨校对伯赏赛阳拱手道:“本部整装待发!”
伯赏赛阳这才向远处的秦雷大声拱手道:“启禀王爷,骑军营整装待发。请求出击!”
秦雷微笑着点点头,也大声道:“一路顺风!”伯赏赛阳他们将一路北上,然后沿着柳青河东去,为襄阳湖水军解围。
而秦雷他们,将在把弥勒教众驱逐到樊城后,与已经结束在江北北部扫荡、先期抵达樊城一带的杨文宇部汇合,完成对襄樊地最终包围。
伯赏赛阳得到开拔的命令,抽出腰间宝剑。猛地用剑戟敲打一下左胸盔甲。大喝道:“誓死不负王爷重托!”说着把宝剑猛地向前一引。高声道:“出击!”
话音一落,他身后按捺良久的骑兵们,便如开了闸的洪水一般,奔涌着泄了出去。战马轰鸣声中,伯赏赛阳望了望依然微笑看着他的秦雷,只见秦雷抬起右手、攥起拳头向他做了个鼓励的动作。
伯赏赛阳面色一肃,庄重的一点头。反手插剑回鞘,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