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步走到诗韵身边。轻轻捉住她冰凉的小手。顿时感觉到一股彻骨的凉意,不禁泪珠涟涟道:“…回家倒也不急。你还先养好了伤口,能动弹了再说吧…”正所谓世间爹妈情最真,泪血溶入儿女身。忍辱含恨终为子,可怜天下父母
诗韵的泪水无声的流下,她想再为秦雷解释解释,但都被母亲的泪水挡住,实在是说不出来…
绣楼外,石敢泪流满面的背着王爷往主楼一步步往主楼走去,若兰跟在一边,也已经哭成了个泪人,她紧紧咬着下唇,心如刀割的望着神色哀伤地王爷,只听他嘶声唱道:“我来自偶然,像一颗尘土,
有谁看出我的脆弱;
我来自何方?我情归何处?
谁在下一刻呼唤我…
天地虽宽,这条路却难走。
我看遍这人间坎坷辛苦…
我还有多少爱?我还有多少泪?
要苍天知道,我没有哭…”
第四一二章 三十六计走为上
明媚的阳光透过窗台,洒落在绣着并蒂荷花的锦被上。轻尘在光线中欢快的舞蹈,床边靠着一个女孩,是若兰。只见她斜倚在床头,轻低着螓首,青丝如瀑般的从颈间落下,似乎是睡着了。
“水…”一个轻微的声音响起,立马将她唤醒。揉揉眼睛,她看到王爷满脸憔悴,眼里也满是红血丝。赶紧点头道:“爷,您稍等。”拿个枕头给他支起身子,便从一边小炉上端来一碗蜂蜜水,用小勺一勺勺的喂他喝下。
喝了七八勺温热的蜂蜜水,嗓子里那股火烧火燎的感觉终于轻了一些,但脑袋依然嗡嗡作痛。秦雷使灸拍头,嘶声道:“什么时辰了?”
若兰微笑道:“辰时了,爷,您睡了将近九个时辰。”待秦雷喝完水,她便坐在他的身后,伸手为他轻轻按摩头部。
在若兰温柔的呵护下,秦雷的脑袋终于不那么疼了,思维也正常起来…
星星点点的记忆出现在脑海中,秦雷晃晃脑袋,不确定道:我好像喝醉了…”
若兰苦笑一声道:“嗯,醉的还很厉害呢。”
“似乎还胡言乱语来着…”点点的记忆划动,形成一条条闪亮的丝线,串联起断断续续的记忆。
若兰轻声道:“是说了一些…”
“还打了人…”线动成面,昨日的一切终于成为了一副完整的画面,秦雷使劲一拍额头道:“似乎还钻了李夫人的裙子底儿…”
说完双手捂住脸,哀嚎道:“这下可丢死人喽…”
看王爷这副样子,若兰又心疼又想笑,只好伸手轻抚他的后背。柔声道:“没事了,都过去了,以后咱不喝这么多就是了。”
秦雷点点头,使灸拍面颊道:“嗯,以后不喝这么多了。”说着翻身下地,高喊一声道:“石敢!”
“有!”石敢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告诉队伍准备一下,我们明日一早启程,去京山营!”
“啊…遵命!”虽然有些惊讶,石敢还是大声应下。
屋里地若兰也意外道:“不是说等诗韵姐伤势稳定了再走吗?”
秦雷活动下僵硬的四肢。无奈笑道:“我怎么还有脸待这儿呢?还是早些离开,去避避风头吧。”
若兰心中微围望,但也知道王爷实在不宜与李夫人相见,只好乖巧的点头,一边帮他除去衣物,一边轻声问道:“那李夫人那边呢。看样子她要在府上常住了?”出了昨天的事情,李夫人为了防止羊入虎口,更不可能离开自己闺女一步,
秦雷并不说话,任由若兰为自己沐浴更衣,等洗漱停当,上下焕然一新之后,这才轻声道:“这工夫诗韵她娘正在气头上,我去道歉也只是白做工而已,她是不会见我的。”若兰默然。心道: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