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等这庄小娘子吗?这下也算是得偿所愿了。再说他忙起来一点不爱惜身子,还是找个有经验的知冷知热,也让自己能放
这样一想,老太太便释然了,再见着王爷亲自主婚,王公贵族、六部九卿、满朝文武全部道贺。终于从里到外乐开了花。
秦雷陪着老太太略坐一会儿,只见外面虽然热闹非凡,但大厅里的气氛却庄重有余,活泼不足,一屋子贵宾至亲压低了声音,拿捏着说话的分寸,斯斯文文地样子哪像是在喝喜酒。
秦雷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苦笑一声,对张老夫人道:“老夫人。按惯例孤王得先走一步了。”自古帝王便是孤家寡人,他要是不走,屋里人便放不开。也不能放开,不然就是对他的不敬…虽然秦雷很想跟着热闹热闹,却无法改变这些根深蒂固的东西。张老夫人虽然显贵未久,但通晓人情、明白事理,知道秦雷所为何故,便颇为不舍道:“不如请王爷内堂移座,至少要用足了酒菜才行吧。”
“不必了。老夫人。”秦雷呵呵笑道:“孤也正有紧急军务。就不叨扰了。”说着举杯起身。屋里顿时安静下来。颇为神奇地是。压根看不见他身影地外堂诸位。也跟着安静下来。显然一直留了三分注意在里头。
“今日是馆陶先生大喜地日子。本当与诸公同乐。”秦雷微微一笑道:“无奈孤王俗务缠身。必须要先走一步了。”说着将酒杯端到唇边。呵呵笑道:“自罚一杯。”一饮而尽之后。在众人地大礼拜别下。离席而去。
见王爷要走。馆陶赶紧送出来。便见他正站在一棵大槐树下。朝自己微笑。
馆陶整整衣襟。快步走过去。
秦雷见他一身大红色地新郎装束。脸面收拾地干干净净、再加上微微地酡红、更显得年轻了许多。不由颔首笑道:“这是认识十年来。见你最帅地一次。”
“真地么?有您一半帅吗?”馆陶讪讪笑道:“属下以前是邋遢了些。以后一定改正。”
“还是跟你媳妇下保证去吧。”秦雷哈哈一笑道:“我是跟你道别的。”
馆陶面上的笑容顿敛。肃穆道:“属下会给王爷看好家的。”
“让那事儿闹得老兄弟都没法前来,你会不怪我吧?”秦雷微笑问道。
“王爷哪里地话。当然是正是要紧,我这里不过是些许俗务而已。”馆陶呵呵笑道:“反正他们都有红包奉上,我简直赚大了。”
“不要高兴太早,你早晚得补上,”秦雷摇摇头,坏笑道:“等那些家伙凯旋而归,还不把你往死里灌?”
“得过且过吧。”馆陶捏着稀疏的胡子道:“王爷可有什么要嘱咐属下的?”
“嗯,”秦雷颔首道:“我准备再发行一期战争债券,同样无固定期限、八厘利,你回头组织人算一下,大概多少合适。”
“王爷,恕属下直言。”听王爷又要发国债,馆陶硬着头皮劝谏道:“从天佑元年至今咱们已经发行了六次国债,累计达到白银四亿七千万两之多,每年需要偿还利息三千七百六十万两,这可顶上咱们大秦岁入地三分之一了。”说着自嘲笑笑道:“这也就是咱么大秦,若是齐楚两国那点收入,连还利息都不够。”“不是没让你用国税收入偿还吗?”秦雷微笑道:“孤王都是从本金里支付的。”
“那又何必呢?”馆陶苦笑道:“难道我们借钱就为了发利息吗?”
“嗯,就要让人知道,购买我大秦债券是天下最划算的投资。”秦雷竟然点头道:“这样他们才会更踊跃的购买。”说着拍拍馆陶的肩膀道:“放心,我敢打赌,你支付一万两的利息,他们便会再买十万、百万的债券。羊毛是出在羊身上的,我们空手套白狼,一个子儿都没处!”
“您等等,我有些晕。”馆陶双手抱着额头,蹲下寻思道:“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