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
怪兽吃力的逆水行舟,慢吞吞的向渡口驶来,更显得张牙舞爪,不可一世…
中间一艘水龙是旗舰,甲板上站着辛稼奘和一名水军将领。
此时一向沉稳老练地辛将军也满面激动,放声大笑道:“老弟你可是狼入羊群,可以杀个痛快了!”
因为在过去几十年里,与楚国的关系一直保持的不错。所以水军在齐国地地位也就比驻防军稍高有限。是以那位水军将领姿态摆的很低。恭谨陪笑道:“都是大帅神机妙算,上将军英明指挥啊!”
辛稼奘笑着点头道:“不错。大帅算无遗策,早料到秦军会在这时候渡河,真神人也!”虽然秦军过河的速度比赵无咎预想的快很多,但好歹还是赶上了,自然可以吹牛皮了。
说话间,舰队终于到了渡口边上,还没来得及肆虐一下秦国的小船,却遭到了岸上投石的猛烈攻击,飞火流星一般的火油弹雨点般的砸下,顿时砸透了一艘战舰,还点着了另一艘。
齐国舰队被秦军地迎面一棍打懵了。辛稼奘和那水军将领大大吃了一惊,好一会儿才想起要还击来。
可齐国地船上虽然安了投石,但射程准头都没法跟秦国的比…明明发现了秦军地击阵地,却怎么也打不中,反倒让许多运输船趁机靠岸卸货。
再看人家秦国的击,那真是一鞭一条痕;一掴一掌血,每次都能有所收获。
对攻了半晌,齐**舰也没轰到秦军阵一下,自身反倒损失了四艘战舰,还有六艘在呼呼冒火,哗哗进水,也不知损管有没有用。
见对攻讨不到半分便宜,齐军便改变了策略…从靠近北岸的位置转移到了南岸,远离了秦军的阵,卡是一心一意的打击秦军在南岸的运输船,不再去管北岸的敌人。
石猛指挥着部下将射程最远的七梢投石推到河边,试着朝对面打了一,结果还是差个好几丈。再吃几次亦是如此,石猛和他的特种营只能望河兴叹,爱莫能助了!
他身边的皇甫战文跺足连连道:“这下谁都过不去了!”大河湍急复杂、且经常断流的水文状况,让水军在此无法生存,是以秦齐两国的水军都部署在大江上,历次作战也从未调动战船北上过…即使控制入海口的齐军也是如此。
毕竟从海路一路北上太危险了,毕竟还得顾忌着南楚的天下最强水军!
但赵无咎毕竟是赵无咎,他破天荒的把大江上的精锐舰队调到了大河之中,虽然一路上历尽艰辛,还折损了不少战船,可这出其不意的一手,毕竟起到奇效,不仅把惯性思维的秦军拦在了大河以北,还歪打正着的隔断了秦国皇帝与主力部队的联系。
按说昭武帝身边的兵力还不少…足有十万之巨,但其中有五万民夫,四万五花八门的溃兵,只有一万御林军,算是成建制的部队…御林军担负拱卫帝都的任务,且昭武帝也不想让他们遭受损失,便只带了一半金甲御林出征。因着群龙无首,御林军在白日的溃逃中死伤惨重,还走散了许多,就只剩下这一万了。齐国的战船堵住了南渡口,北岸的五万秦军还有两万多民夫便无法渡河。杨文宇和皇甫战文正急得团团转,终于接到了王爷的命令:“全军拔营北上,与孤王汇合!”两人仿佛吃了定心丸,便吩咐队伍开始收拾辎重,准备出发。
两人则来到了天策军暂歇的营地中求见老太尉。
虽然平日里势成水火,但眼下身处危难之际,两方也只能精诚团结了。听完两人介绍的情况,李浑叹口气,点头道:“告诉你家王爷,在回国之前,老夫和我的天策军,都听他的了!”就算李浑如何自负,也被秦雷在这场战争中表现出来的智慧与大气折服了。
两人大喜,便留下一个当联络官,另一个出去通知部队准备启程。
天策军本来就收拾好准备过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