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撤出你的兵刃来,等到姑娘动手你便没有机会了。”
谢一飞不敢大意,依言取出了铁骨扇。
姚寒笙为人奸滑,虽瞧不起谢一飞,但毕竟此刻是与自己站在一面,是以暗中不断盘算。突闻上面似有声响,当下一声长笑道:“今晚避秦在可谓群贤毕集,要见识中原武学正是时候。”
陆文飞用传音对黑龙翔道:“姚寒笙发现咱们了。”
黑龙翔道:“咱们能不露面最好不要露面。”猛地一抬手指道:“那边有人来了。”
陆文飞抬头一看,只见张南偕同一位持拐的老婆子,飞奔而来,遂道:“据传避秦庄机关消息密布,看来不过如此。”
黑龙翔微微笑道:“此间乃是避秦庄接待宾客之所,并非根本之地,是以没有机关。”陆文飞知他深谙土木建筑之学,便不再追问。
此时单于琼珠与谢一飞动上了手,但见剑势如虹,出手几剑,便已凌厉异常。
陆文飞细察她的剑法,只觉似曾见过,说又说不上那是何方何派的剑法。
黑龙翔见多识广对各门派的武功,大多涉猎,对单于琼珠的创法竟是茫无所知,不觉暗暗骇然对陆文飞道:“令师有剑祖之称,可知这是什么剑法?”
陆文飞答道:“在下似曾见过,但一时之间却想不出来。”
谢一飞原没把单于琼珠放在眼中,再则人单势孤,不敢全力施展,是以上来便采守势,哪料双方一经交手,胜负立分,仅只几招便无还手之力。
谢一飞被攻得手忙脚乱,突然剑式一敛,对方已然收剑后撤,不禁怔在那里,半晌做声不得。
单于琼珠一跨步对姚寒笙道:“你是不是比他强些,姑娘再与你较量较量。”
姚寒笙冷冷地道:“武功高强的在瓦上,你不会上去找找吗?”
单于琼珠抬头正待说话。
忽地两条人影落下,正是张南与老婆子,张南看了看厅内,脸上顿现迷惘之色。
司马温上前两步拱手道:“张兄夤夜光临敝在,有何教谕。”
张南引见老婆道:“此位是我家二嫂,是玉凤的娘。因心急女儿安危,是以不揣冒昧前来贵庄探问消息。”
司马温忙拱手陪礼道:“原来是张二艘,失迎,失迎。”
张二嫂点头道:“不用客气,不知贵在可曾得到小女的消息?”
司马温道:“此事兄弟亦甚着急,但是至今消息全无。”
张二嫂勉强一笑道:“为我张门之事,倒让总营费心了。”
司马温谦道:“你我俱属武林一脉,何分彼此呢?”
单于琼珠见他们只顾寒暄,心中大为不悦,道:“喂!你们不约而同来到避秦庄,可是找打架来的啦!”
张二嫂瞪了她一眼,对司马温道:“这位姑娘是贵在的什么人,怎的说话如此没分寸?司马温引见道:“此位乃是关外来的单于琼珠。”
张二嫂连正眼都不看她,微哂道:“原来是关外之民,无怪乎没有教养,哼……”
单于琼珠原是没事还得找事的人,如何能忍受这种言语?柳眉一坚,娇喝道:“老虔婆,你说的哪个没教养来着?”
张二嫂道:“说的就是你。”
单于琼殊身形一纵,落到院落之中,抬手道:“老虔婆,你过来,姑娘今天若不教训教训你,你也不会知道姑娘的厉害。”
张二嫂大怒,一横朱拐,直奔了过去。
张南暗中点醒道:“这派武功甚是奇特,二嫂不可大意。”
张二嫂哪把一个黄毛丫头放在眼中?一论朱拐,兜头就砸。
单于琼珠觉出她拐上挟带的风声十分强劲,不敢用剑去挡,侧身一让,手中长剑顺着拐势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