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
司马温怒道:“姚兄千万不可血口喷人。”
姚寒笙仰面哈哈大笑,道:“你瞒得旁人,却瞒不了我姚某人。你们原欲杀死张南,引起黑龙帮与张门火拚,却未得成功,遂又将二小劫持,竟欲借此要挟两派,只因时机未到,是以闪烁其词,先用言语笼给他们。”
司马温尚未答言.谢一飞已霍然立起,怒冲冲道:“司马兄,姚教主说的可是真的?”司马温道:“这等无稽之事,谢兄何故信他呢?”
谢一飞对姚寒笙道:“教主所言必有所据,能否略作说明。”
姚寒笙冷笑道:“信不信是你个人的事,本教主用不着说明。”
司马温寒声道:这种有报本庄清管之言也乱说得吗?姚寒笙道:“兄弟做事向来不求人谅解,我说有这事,就有这事。”
司马温把脸色一沉道:“看来你是有意找我的岔了。”
姚寒笙道:“就算是吧。”
司马温强压心中杀机,唉声一叹道:“姚兄想是误听人言,以致有此误会,兄弟无暇解说,相信事实终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陆文飞暗用传音对黑龙翔问道:“帮主,姚寒笙之言可信吗?”
黑龙翔思忖片刻道:“很难说,似可信但亦不能全信。”
忽听一阵脚步声响,厅后行出了三人,前面的是邬文化,后行的是两位背剑女子,一个身着紫衣,陆文飞似曾见过,另一个却是身着枣红劲装。
邬文化走出万来,一指谢一飞问道:“他们来此何事?”
司马温答道:“他们诬说本庄掠去了谢家的人。”
邬文化冷哼道:“好啊,本公子要找你们谢家的人算帐,想不到今晚送上门来了。”
司马温急道:“邬兄请别误会,谢兄此来与本庄商谈公事,并非寻仇。”
邬文化怒道:“那不相干,兄弟久就想会会中原武林人物。
谢一飞已见识过邬文化的武功,不由心急,忽地心念一转,哈哈大笑,道:“这位邬分子要见识中原武学,那也容易得很。咱们不妨约个日期,彼此切磋切磋。”
邬文化道:“本公子的意思就是在今天晚上,如何?”
谢一飞摇了摇头,咳了一声道:“兄弟今晚是奉命专程拜访避秦庄,不愿见那兵戎之事,错过今天,哪天都行。”
穿枣红紧身服的女子突然一挪身,行至邬文化身侧道:“哪来这么多废话?你要是不敢动手那也容易,可解下佩剑即速离开避秦庄。”
谢一飞自觉人单势抓,是以一再隐忍,无奈对方咄咄逼人,使他除了应战,别无选择,偷瞥了姚塞笙一眼,突然想起一个主意,当下故作怒容满面地道:“谢某一再相让,无非是看在主人的份上,别以为谢某怕了你。”语音一顿,陡然一声沉喝道:“姑娘如此强横,想来那五毒追魂令就是你们传的了。”
姚寒笙知他色厉内茬.意欲拉上自己为后援,肚内暗暗冷笑,却故意不作声。
枣红女子冷笑道:“你不用拍,约你动手的只是本姑娘一人,避秦庄绝不会插手。”
谢一飞见姚寒笙豪无表情,心中甚是着急,当下喝道:“小小一个五毒令,居然敢与中原武林全体为敌,你也不要把中原武林全蔑视了!”
枣衣女子想道:“你在胡说些什么,你家姑娘可不是五毒门的,你若再不撤剑动手,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谢一飞有意拖延,便喝道:“汝等究竟是何来历?胆子如此张狂!”
枣装女子冷冷道:“姑娘单于琼珠,关外来的,够了吧。”
邬文化扬声道:“那天老鬼可没有对愚兄说这么多活,琼珠怎不动手?”
单于琼珠呛啷一声长剑出鞘,一指谢一飞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