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烈的輕笑讓衛夕臉紅了,仔細想想,他想的還真簡單,也太丟臉了,於是便轉移話題,道:&ldo;還有,今晚的閻石真嚴肅,我還從沒看到過他那樣嚴肅呢。&rdo;
&ldo;他不一直都是那樣的?&rdo;帝烈笑道。&ldo;不過聽你口氣,看來他對你還挺好?&rdo;
事實上閻石過來找衛夕,他自然知道,只是看在那個一年協議還有衛夕身體的份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在沒有想到辦法救衛夕前,還是隨衛夕快活一點吧,萬一救不了,衛夕又被自己管的傷心難過,然後就此鬱鬱而終,就要換成他後半生良心不得安生了,所以暫時隨衛夕快活,等到能救活他了,到時再談他們的事。
能有如此博大的胸懷接受衛夕亂搞,他自己都覺得自己不像原來的自己了,可是一想到那小鬼一天一天消逝的生命,憐惜他、想滿足他一切需要的感覺便凌駕酸醋心理之上了。
倒是帝烈的話讓衛夕不安地瞄了瞄他的臉色,發現帝烈仍是如這一段時間一樣,臉色和煦,這才放下心來,笑道:&ldo;大概我不比你們,既是他的競爭對手,人又聰明,所以他不敢跟你們深交;而我嘛,既沒有威脅,人又簡單,所以才對我不錯吧。&rdo;
其實這也是真話,如果衛夕是像帝烈這樣的人,閻石多半會存著一份戒心,就算那樣的衛夕對他仍無加害之意,恐怕也要交往久了後兩人的關係才能慢慢和諧起來,不像眼下的衛夕,對閻石算得上毫無威脅,他才敢放心結交。
夜已經很深了,衛夕也倦了起來,於是說著說著便睡了過去,直到被人推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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