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思思往身上闻了闻,一身酒气,她嫌弃地皱紧了眉头,马上穿好衣服下床,跑下了楼。赵老太见了忙让她去洗脸刷牙,然后吃早饭,赵老太是强忍着笑的,昨晚的阿囡实在是太可爱了,一个劲地嚷着要吃鸡爪。
“娘娘,我要洗澡,身上都是酒气。臭死了。”田思思撅着小嘴撒娇。
“那你先吃饭。娘娘现在给你烧水,等你吃好饭就可以洗澡了。”赵老太知道孙女儿爱干净,是以也没反对。便进厨房烧热水去了。
田思思吃过早饭后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的,换上清爽的裙子,这才觉得神清气爽,老爷子今天没去干活。他干活不拿工分,纯属和朋友作伴的。是以去不去都没人管。
老爷子推着自行车走了进来,他刚从镇上寄信回来,见到田思思,从车筐里拿出了两个还热着的肉包子。递给孙女儿,让她当早饭吃。
虽然不爱吃肉包子,但田思思还是接过了肉包子。和老爷子道了别,往后山贺家走去。阿爹后天就要去广州了,她得多去陪陪他,还要给他弄点补身体的酒,他的身体亏损得太厉害,光是养肺酒还是不够的,得需要疗效更强的其他补酒。
贺学文正拿着相机拍院子里两只停留在月季花上的蝴蝶,田思思见状忙停住脚步,等他拍好后才走了进去。
金多福钟小狗唐秋白他们都在,每人都拿着一个篓子准备上山,田思思把手上的肉包子递给贺承思和田庆华,人太多,包子太少,她也懒得管他们怎么分着吃了。
贺学文见到清清爽爽的女儿,想到昨晚阿囡的可爱迷糊样,面上不禁带了些笑意,要不是小孩子不可多喝酒,他真想晚上再把阿囡灌醉了看看她的可爱模样,再用相机照下来(贺爸爸,你越来越坏了,田新华早就已经干了这缺德事啦)。
“阿爹,我想给爹爹补送一件生日礼物,你说我送什么好?对了,阿爹,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啊?”
田思思心里还记得要送田满银生日礼物的事呢,当然亲爹也得安抚好了。
果然贺学文满意了,笑呤呤地说道:“阿爹的生日是十月十一,还没到呢,到时候阿囡给阿爹蒸一个昨天的发糕就好了,至于你爹爹那里,让阿爹好好想想。”
“阿囡不是在学做衣服吗?要不你就替你爹爹亲手做一件衣服吧,这样你爹爹肯定会很高兴的。”
贺学文虽然有点小吃醋,不过他还是很中肯地提出了建议。
田思思眼睛一亮,对啊,亲手制作的生日礼物才能表示诚意呢,“阿爹,谢谢你啦,等我先做好爹爹的衣服,我就给阿爹你也做。”
“好,不过阿囡还是先替你爷爷做吧,阿爹不急的。”
田思思去储藏室挑了块淡灰色的的确良布,虽然她更想为爹爹做棉布的,可是谁让现在的人就是认准了的确良呢!这布有十来尺,够做两身衬衫了,正好爷爷和爹爹一人一件。
她再替贺学文他们炒了四个菜,现在她已经能够熟练地边烧火边烧菜了,田思思将炒好的四个菜放在锅里温着,拿了布便回去了。
她倒是想留下吃饭,不过这段时间在贺家吃饭的频率高了点,会让爹爹和爷爷他们起疑心的(田思思不知道老爷子已经知道贺学文是她亲爹了)。
田家竟然有客人在,客厅里坐着一男一女两人,女的二十三四岁,长得挺漂亮,清秀温柔,看着楚楚可怜的,男的就长得有点另类了,像熊一样雄壮的身材,最令人恐怖的是脸上那一道狰狞的伤疤,就像是一条大蜈蚣趴在脸上一般。
不过这对于田思思来说不算什么,前世看多了恐怖片鬼片,里面的那些造型才恐怖呢,就这么一点伤疤真不算什么,小女孩淡定的模样惹得王守旺多看了两眼。
看来这个田家真不是平常人家,老的不简单,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