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乐意一脚把我踹下去。”
真假掺半哄着那个冰山变火山的男人。一溜身跑到他跟前,伸手勾下他的冰颜,目标直指他的唇。唇与唇相接,用舌尖描画着他的唇形,熟练地撬开的他紧闭的唇,就像入水的鱼儿一般滑溜进他的口中。那淡淡传来的薄荷气味,刺激着我的神经。拥吻间,他那双不安分的手爬向我的腰带,熟练地解开,然后褪下衣衫。
骤然暴露在微湿的空气中,突至的寒意让我打了个冷颤。有些愧疚地将我拦腰抱起,走向床榻。看着衣衫退尽的自己,穿戴整齐的他,坏水又冒了出来,不甘一个人裸露的我在短短的前往床榻的路上将他扒得精光。却十分意外地发现他颈项间那个黑脸厚唇的布偶。
“你一直把它挂胸前?”
“嗯,你送的,我会一直戴着,”
深情款款的话除了让我有丝感动外,更多了份奇怪的感觉,一个美的像雪山,冷傲的男人,脖子上却挂着一个丑陋无比的布偶,那极不相称的感觉让我觉着别扭。他那珍视的语气让我不敢告诉他实情,其实送他的那个布偶是我的试验品。随手送出的蹩脚玩意却让他视若珍宝,浓浓的疚意和心疼袭遍心头。伸手抚着那冰颜,怜惜不已,从小生活在怎样的环境下才会让他对那些细微到可怜的馈赠当成至宝。
“和我在一起不准想别人。”见我走神,那滔天的醋意将我拉回现实。略带惩罚意味的缠吻夺走了我的空气,还有思想。
回吻着,拥抱着,纠缠着,结合的刹那,他笑的好幸福。然后那将化不开的幸福感化作最原始的旋律一遍遍索取。
疯狂过后是全身无力的困乏感,终于明白为什么从前那些想刺杀君主的人都爱送上美姬,只因为欢爱实在是件快乐并劳累着的事。最让我郁闷无比的是,明明他的运动量远远高过我,怎么我就趴下了,他还那么神采奕奕。
嗔怪的扫了他红光满面的脸,不爽道“你让我怎么参加晚上的祈愿节?怎么上花舟看水灯?”
“我抱你去。”看他笑的灿烂,想必他打这个主意很久了。
睨了他一眼,刺激到“你还有力气?我怕你抱了一半路就抱不动了,直接摔碎了我的小屁股。”
“有没有你可以试试。”美眸一眯,体内的恶魔因子又开始作怪,俯身粘上来索求,榨干着我最后一丝体力。
若说刚才还有碎嘴的力气,现在干脆连开口都嫌累,趴在他胸口,听着他平稳的心跳,享受这份宁静。
“亦影想知道我的事吗?”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开口问道。
“你若不想说就别勉强。你是你就好,过去的都不重要。”为了说这几句话,我提了半天的力气,该死的男人,把我榨干地很彻底。
“我想让你知道。以前我过的很不快乐,或者说,我根本不知道快乐是什么。是你让我知道自己还可以幸福。
我是不被祝福不被期待的而出生的人。我母皇是凤国的皇帝,我父妃则是赫氏部落的战俘。赫氏部落与焰国凤国接壤。虽然凤国只有很少的土地与赫氏部落相连,但是焰国强大的国威一直威慑着赫氏部落,西北那里贫瘠的土地让那里的人一直有南征的欲望,所以女人当家的凤国就成了他们的目标。
那年冬季两国开战,还是皇储的母皇率军出征,讨伐赫氏部落。那一战死伤无数,但凤国凭借着自己丰富的储备和不弱的兵力与赫氏部落打起了持久战。最终赫氏部落不敌,逃回了自己的国土,因为人多粮少,不少重伤或者战斗力低下的族人便被遗弃,成了凤国的俘虏,其中包括的我父妃。
出征没有带太多的男宠,母皇就下令在战俘里挑选临时的男宠,因为美貌,我父妃被选上了。他本是赫氏部落的一个参将,却因为同僚的出卖成了俘虏。面对敌军统帅的母皇他抵死不从。